他可没这么想得开,心里始终担忧。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云绿嗤笑,“两只老虎打架,难道兔子还敢上前劝架不成?”
原白川何尝不知这个道理,“徐听赋以雪为剑意,反而能克制少宫主,或许,这个赌一开始就有了结果,可既然如此,为何两人还要做下这样一个无用的赌?”
云绿低头沉默许久,“也许是相互了解吧?”
彼此皆想不出个准确答案,只能在客栈中等人。
月已中天,云绿回了自己房间,推开窗子呼吸闷热的空气,忽而眼中杀气一闪,凌厉挑眉看向对面房顶。
夜晚,昏暗的光线中,青瓦上沾着罗信鸥。
他双手将刀斜抱在怀,双目炯炯有神看过来,漆黑的夜衬托的他本就深邃严肃的面孔,更加猜不透情绪。
那深青色的衣袍几乎要与夜晚融为一体,夜风吹动,将他衣摆吹飞,整个人轻盈的,如同一直蝴蝶停在瓦片上。
云绿没有尖叫,也没有叫原白川的名字,甚至连自己的佩剑都没有带,一个掠身翻窗飞落在对面房顶上。
但她是站在房顶脊上,并没有如罗信鸥一般,轻盈站在瓦片上。
“刀途狱王驾到,是我有失远迎了。”云绿看向他背影,声音中听不出任何情绪。
罗信鸥转过身来直面云绿,“不用这样紧张,我又不是来找你麻烦的。”
“可以说意外,也可以说不意外。”云绿还是那种无悲无喜的语调。
“哼,少宫主要我杀你,那我杀你就是了,少宫主没有叫我杀你,我杀你做什么?”罗信鸥一笑,双目中忽然带起一种疯狂,“你想到破解不伤神功的办法了吗?”
云绿心内升起滔天波浪,完全不知道罗信鸥莫名来找自己,更莫名说这些话的原因。
但心中再如何翻滚,云绿面上依旧看不出一丝多余情绪,“哦?你有办法?”
“比起你,我知道的,肯定是要多一些的。”罗信鸥笑出声来,竟然有一种清脆,“总比你无头苍蝇要好很多吧。”
云绿直直看向他双目,“你来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不必抱着这样大的敌意,你应当知晓,我们谁都没有所谓的忠心,毕竟,若是有,又何须归心丹?”罗信鸥语调变得嘲讽。
云绿还是很不解,摸不透他葫芦里卖的药。
见她沉默看着自己,罗信鸥轻轻一笑,“你当初离开三途宫,是怎么得到归心丹完整解药的?”
云绿瞧向他的目光多了一分嘲讽,“这才是你来的目的?或者换句话说,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告诉你?”
“凭现在武功不过三成的你,再加一个原白川,你们二人齐上,二十招不能败你们,我当场自尽。”他语气十分坚定,就像一个成年人要吃掉一个馒头是多么简单的事。
“你可以继续诈我,告诉我,徐听赋还在客栈。”罗信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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