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木烦今年二十八岁,实岁二十七,十一年前一个没娶妻的小屁孩,不可能有四岁的孩子。他父亲嘛……柳屿……柳屿更像是柳家的孩子。最可能的还是魏玮那边,是她第二个孩子?!”
柳纡荥看着她,呆呆地点点头。
梦世节奏跟不过来。
“等等,木烦我知道,柳屿是谁?魏玮又是谁?”
薏苡神秘一笑。
“那是一顶绿油油的帽子,往事不可追……魏玮你倒是可以了解一下,她是柳屺的胞妹,由于母亲改嫁才随母姓。她目前嫁给了陈灿,是陈家的二少奶奶。”
“……”
连杨梦世都沉默了,缓过来后轻声嘀咕。
“反正墨池因为联姻乱糟糟的,基本都是沾亲带故是吧……”
然后理直气壮地反问道:“你们柳家和陈家不是不死不休了吗?怎么还有这么多的联姻?”
柳纡荥摆手。
“这段可不是联姻。这位姑姑是被花方英挖过去的,要说联姻也是花家不是陈家。二婚和青梅竹马跑了,我也不知道她三婚嫁进陈家是要干嘛!不过别说,可能是想混进莫城找儿子。”
“嗯……”三人思考着点点头。
梦世问道:“以目前的状况,你对陈家了解多少?”
柳纡荥考虑道:“陈家都是佩剑文人,改朝换代遭贬谪才调任吕城,进而踏入墨池。百年来处事还算公道,出仕也是能文能武,人杰辈出。”
“陈家的负面,我还真举不出几点。”
“听说陈词的大哥陈讫守成有余,因想参与白家的灭门案,被陈词揭发彻底逐出了陈家。陈词的三弟陈让,为人好勇斗狠,在墨池素有花名,听说是与陈词争论时,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暗器所伤致死。他的死,一直没有定论。所以陈家行事,向来是又稳又狠,力求站得住脚。”
“而陈巍和陈灿,到底是谁得了陈词的真传……我也十分好奇。”
“切,我还以为你能说出什么不一样的,结果和其他人说的也差不多。”梦世期间已经把两条鱼处理掉,又抓起第三条,笑道,“看不出你对陈家的敌意,看起来这次,你是自卫反击?”
“我也看不出陈家和你们有什么仇怨。”柳纡荥笑道,“在我这里,感官上比张家好一点。什么时候考虑一下,你把张清莹搞定,顺便入赘张家,去张家主家看看他们在搞什么名堂。”
“那还是算了吧,我恐女。”杨梦世笑道,“你和我师父还真是像啊,为什么你们都这么在意这个江东张家。这么着,张清莹要见你,你见是不见?”
柳纡荥立刻看向薏苡,直把杨梦世逼得想吐。薏苡问梦世:“四方之石有下落吗?”
梦世摇了摇头。薏苡收回视线,与纡荥对视。
“我说见,你会见吗?”
柳纡荥笑了笑,眉眼疏淡,神情冷漠。
“我会见,不过四方之石,你想都别想。我能给出去,也能毁了它。”
“你!”薏苡咬牙切齿道,“你知不知道你已经多少岁了?没有它,你根本就活不过明年!”
“我知道,不用反复提醒我。”柳纡荥下意识摸向左腕,意识到那里已经愈合时,纸张“嘭”地闷声落在地上。把梦世从刚才的话语里,拉了出来。
“你们刚才说什么?”梦世似乎觉得自己听错了。
薏苡神情凝固,还是望着柳纡荥。
“我下不了手,现在梦世在这里,想死可以找他啊!你一死,我转头就走,绝不回头!”
这次薏苡眼睛红红的,没有落泪。但是杨梦世感觉很不好,他觉得事情开始脱节。这该死的,魔幻的世界,自己回去一定要好好研究那些怪异的书。
“妹子?薏苡?”梦世把鱼往火上一扔,滑步过去,与薏苡同仇敌忾,一起看向柳纡荥。柳纡荥似乎在认真思考意见,望向杨梦世搭在薏苡肩上的手,神情似乎变动起来。
“你又决定独活了吗?”柳纡荥问。
薏苡坚定道:“别威胁我。你死了我枕着你的骨头睡觉,别整得谁离不开谁一样。”
梦世更加以一种惊恐的目光转头望向薏苡。
虽然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谈恋爱真的很恐怖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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