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
夜景尧嗯了声：“回去后小心，顾晚枫不会善罢甘休。”
“知道了。”
气氛沉寂下来，僵持几秒后就在乔雪晗要挂电话时，又听到夜景尧的声音：“乔乔。”
乔雪晗默然等着他的下文。
“你不会回头了，是吗？”
“我早说过了，是，”乔雪晗看向窗外一望无际的天空，阳光下的云海美的不可思议，透着光和希望，“往前看吧，是你教会的我，只有一个人努力的爱情是没有未来可言的。”
夜景尧低笑，意味不明。
只有一个人努力的爱情。
可叹，可悲。
“你爱上陆睿了？”
这句话后，乔雪晗感觉到自己握住也握着自己的手动了动。
她侧身在陆睿的脸上吻了下。
“是。”答的坚定无比，毫不犹豫。
夜景尧挂了电话。
乔雪晗将手机还给乔梓诚，乔梓诚旁听这几句，嗤笑着感慨：“夜家这孙子该死心了，哪有那么多追妻火葬场都能成功的好事。”
乔雪晗不管这些，她只看着陆睿。
东城。
全身检查逃不过，亲自做安排的还是穆以璇。
检查一遍后，穆以璇全程叨叨，把顾家、夜景尧轮番骂了好几遍出够气，又要带她去妇产科。
“去那儿干嘛？”乔雪晗满脸抗拒。
穆以璇语重心长：“向陆睿做证明啊，你既然说你和夜景尧没做过什么，口头解释太轻了，哪有比科学更能说服人的。”
“……谢谢，不用了。”
在足以判刑的强迫案件中，如果男方不留下任何液体都无法成为被判刑的证据，何况这么多天过去，真有过亲密行为也早无法证明。
乔雪晗从医院溜了。
穆以璇还心心念念，造假开了个证明，拍照发给陆睿。
折腾完总算回到公寓。
乔雪晗进门就找木木和睿睿，结果家里空无一人。
她转头看身后陆睿，要个说法。
“阿姨把他们带走了，给小张带薪放了假。你要想见他们，我这就给阿姨打电话。”
乔雪晗夺过他的手机，扔到一旁柔软沙发上。
“不用，明天见也一样。”
“放心，睿睿很好，手机里有昨天阿姨才发来的视频。”
他出国后给董慧发了消息，把睿睿平时的日常习惯、喜好全都事无巨细发了。
“嗯，把他交给你们，我很放心。”
乔雪晗微笑看他，补充：“只交给你，我也放心。”
陆睿揉了揉她的长发，叹息：“你是真懂怎么让我心甘情愿当这个后爸。”
“后爸不愿意当，亲爸呢？”乔雪晗眨眼问。
陆睿眯起眼，显而易见的情绪浮动。
乔雪晗适可而止：“咳，其实晚两天接俩娃也可以，明天回去看看，咱们先过几天二人世界。”
“我有点累了，去洗澡了。”
她没拿换洗衣服就进了浴室。
家里的东西还是离开前的模样，分毫未变。
乔雪晗舒舒服服泡澡，置身在温水中，身心舒适。
她在夜景尧身边时从未这么放松过。
洗好后她裹着浴巾出去。
开门就和陆睿撞个正着。
“你，你一直站在这？”
陆睿没答，将手中拿的睡衣给她。
乔雪晗怀疑，是她那几句话引起的地震。
她去接衣服，陆睿没松，反而反手握住她的手。
陆睿盯着她的眉眼，像是想从那双眸里看到灵魂深处。
“今晚，你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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