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他找不到项星洲只能通过冉俞。
“不见,让他好好休息。”项星洲直接拒绝,他知道郑嘉至找他的目的。
但是郑嘉至现在的情况,已经不适合在参与任何行动。
电话被挂断,冉俞无奈的看向郑嘉至,她已经尽力了。
“你很怕我?”
“嗯……”显而易见的问题压根没必要问,“只是有那么一点点,你离我远点就行。”冉俞对郑嘉至一直保持戒备状态,不随便动就最好。
“果然诚实的话都不那么让人顺心。”郑嘉至听到冉俞承认害怕的时候,眼神忽然就冷下来了,被安抚的情绪猛然上涨。
害怕吗?
怕他的偏执和疯狂,可是……又能怎样,让所有人害怕是上位者必然手段,尽管他也清楚建立在尊敬基础上的害怕,和纯粹的害怕本质上不一样……
“不诚实说话你也不会高兴……”到哪去。
“不是吗?”说冉俞哭出来太夸张了,站在受害者的角度看,这只不过是正常应急生理性泪水,用来博取敌人同情的杀伤性武器。
可见吓人的压迫感是真的强烈。
治疗期间,医生灌输给郑家庄的思维,比起“武装斗争”,小白莲用眼泪更具有攻击性,而且杀人于无形。杀意隐匿在柔肠百转中,百炼钢和绕指柔熟强熟弱,还未见分晓。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就是你疯起来的时候我打不过。”冉俞只是觉得这么对人不礼貌,愧疚了随便道个歉。
对不起?
“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冉俞又问道。
一句对不起让郑嘉至摸不清楚她的套路,害怕为什么要觉得对不起?
头一次有人因为害怕而向他道歉。
“你说。”冲着这句对不起,就允许这个胆小鬼放肆一下。
一个敢说一个敢猜,niu皮。
直接说你会不会打我有点没面子,冉俞决定还是迂回一点,“你现在的状态,你觉得自己可以出去吗?我的意思是你还能继续进行调查吗?”
“我可以,”咬文嚼字半天还不如一句话搞明白,“上次是因为看见他了,可你们都不相信,我真的已经看见过很多次,他不是假的我能看出来那个人就是珞启。”郑嘉至有些激动,随后补上一句,他只是偶尔失控,不等于杀人狂,一般只会把人打到半死。
谢谢,后面一句没必要说。得了保证的冉俞算是松了口气!
靠谱
空气是静默的,人应该是个活的。。。吧
“算了,当我没问,反正少宗主不会同意你出去的,这会我不会再打电话了,再打下去少宗主真的要把我拉黑了。”
冉俞自说自话也不觉得腻,这几天忙的天旋地转,就没说过一句话,突然说话嗓子有点涩,估计是自己说话不好听对方才一句话都懒得跟他说。
屋子里真是一个比一个安静,冉俞不知道自己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不过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应该也和现在差不两样。
一想到自己二十多年以前的日子都是这么平平淡淡回头看了看依旧站在他身后的影像,那现在,是不是也是时候给自己的生活加点料了。
想到这里,冉俞忽然看向郑嘉至,问:“首席执行官,你怕丢了饭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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