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打电话喊他下来呢?”
“而且,半夜三更,打什么电话才能把栾铁平喊下来呢?他又不傻,一喊就下来?”郝东附和说。
“对了,郝东说的这个问题很是关键。”田春达说,“可是,电话又确实是从保安室里打出来的,只可惜电话没有录音。”
“哪有那种捷径?”安义笑着说,“不过没关系,越复杂越有意思嘛。我现在就去提取一下保安室的电话机,看看能刷出多少指纹来。”
“对了,有足迹证据也可以说明一些问题。”田春达说,“提取曲跃的足迹,让安义看看他最近有没有进过草坪。安义都说了,虽然不能认定,但是可以排除啊。”
“可是,曲跃当天晚上穿的是哪双鞋,我们也不知道啊。”刘所长说。
“那就把他家里所有的鞋子都提取。”田春达说。
“那假如被他烧毁了呢?”刘所长问。
“不,我说过,这种死亡是偶然性的。即便是曲跃干的,他也想不到人会死掉,那么就不至于立刻想到去销毁证据了。”田春达说,“对了,方媛的鞋子也顺便一起提取。”
韩光在帮着安义排查鞋印,孟晓春去给向海洋帮忙分析视频,田春达和郝东两个人已经同法医完成了尸体检验,没有什么工作了,于是去现场小区里溜达。田春达相信这种“外围搜索”,总是可以找到一点什么的。
“田队,会不会和打电话没关系啊?”郝东说。
“和打电话没关系,那他半夜三更醉酒状态下楼做什么?”田春达说,“刚才理化部门来电话,说死者的bac是110毫克每一百毫升。”
bac是指血液酒精浓度,既然郝东那么喜欢动用英文缩写的知识储备,田春达也就故意考考他。不过,郝东显然是可以听懂的,说:“那如果是……梦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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