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吗?”
郝东刑警用笔敲了敲桌面,又问了1个
试探性的问题:“你室友平时服药么?”
迟楚说:“不知道,服什么药?”
——
“维生素,感冒药,什么都行。你见过他服药吗?”
“没有。”
审讯室外,田春达和秦河眼睛紧紧盯在他脸上,似乎想从这简单的两个字里摸出任何异常的蛛丝马迹。但紧接着迟楚又确定地重复了1遍:“完全没有。”
田春达按住耳麦:“问他最后1次见死者是什么时候。”
郝东刑警问:“你最后1次见到封雨光是什么时候?”
“前天中午我回宿舍拿书,封雨光问我这两天晚上为什么不回宿舍睡觉,我说反应进行到关键阶段了,实验室不能离人。”
“只是这样?”
“只是这样。我跟他关系平常,即便1起从北京来南山,互相也都没什么话说,不论他干了什么,我都不想知道也没兴趣参与。”
迟楚上半身前倾,俯在桌沿问:“如果没其它事的话,我什么时候能走?甲醇钠催化实验很重要,真的不能轻易离开人。”
“田队!”门被推开了,孟晓春刑警匆匆走进来:“打电话核实过了,死者封雨光和室友迟楚的身份都能确认!”
田春达1点头。孟晓春继续说:“我们联系了这两人的实习经理、学校系主任、专业导师,基本确认了笔录的大部分是真实的。但不是还有那个包吗,如果这两人真是关系平常的话那么死者用现金和室友的名字买奢侈品包这1点根本没法解释,所以我又联系了他们的班级辅导员——您猜怎么着?”
田春达眉梢1挑:“有情况?”
孟晓春翻开速记本,刷地1亮:“很大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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