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才转过头看向了洛阳。
“你是谁？”
洛阳笑了笑，“我是洛阳啊。”
“不，你不是。”慕思晚淡淡的开口。
她叹了一口气，反倒是靠坐在了椅子上，“说吧，想得到什么？”
——
林晨宇一直在调查女教师的事情。
那天慕思晚离开之后，他就去学校门口找了那个看门的老大爷。
老大爷见到林晨宇的到来，一点都不诧异。
“你是想问那天晚上的事情？”
林晨宇站在他的面前，微微点头，眼神紧紧地盯着老大爷。
老大爷深吸了一口气，“我看到了，是一个女老师。”
“为什么不跟警察说？”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老大爷忽然改了口。
“他不让你说。”林晨宇肯定的说道。
老大爷笑了笑，眼角处的皱纹因为他这么一笑，看起来也多了不少。
“为什么？”林晨宇继续开口。
“难道，他会让别人知道？如果我说出来，我的命就没了。”老大爷笑了笑，转过身，不再看向林晨宇，“你走吧，我还不想死。”
“如果我说，我会保护好你呢？”
“我不信。”老大爷淡淡的开口。
“那你怎么就确认，他当时说不杀你，就是不杀你呢？”林晨宇垂下眼眸，看着地上。
老大爷再次将目光转到林晨宇的身上，“你别劝我了，没有用。”
“我说的话，都是认真的。他那么丧心病狂，他怎么会给自己留下这么一个威胁？”
时间虽然已经过去了一周多，但是，不代表他现在就安全了，也许，那个人只是想避避风头，之后再继续出来作乱，这不是没有可能。
老大爷很明显的就犹豫了，他知道，林晨宇说的都是真的。
“你要怎么跟我保证我的安全？”
他在意的是他的命。
他不想死，家里还有妻子，还有儿子，还有，他那只有一百天大的小孙子。
他还有一年就退休了，他不想让自己在这一年里出任何的问题，谁不想过上安逸的生活？
“我说能，自然就能。”林晨宇自信的说道。
老大爷点头，“好。我告诉你，那个人的身上，有一个标志。”
林晨宇的手不由自主的握在了一起，“什么？”
“一个红色的字母，Z。”
说完之后，老大爷就说他不知道其他多余的信息。
“谢谢。”林晨宇很认真的道谢。
到了那个年纪，说不怕死真的是不可能的，但是他承担着这么大的压力，还是将这件事跟他说了，他很佩服。
“我会让人好好保护你和你的家人，放心。”
老大爷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其实你不保护我，我也是想把真相给说出去的，只是，想让你给我一个保障。”
林晨宇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将自己的名片放在了老大爷的桌子上。
“如果有事的话，给我打电话。”
老大爷颤抖着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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