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哪有余力同他纠缠,瞥了他一眼,勉强低下头,向他拱手示礼道:“王令君安。”
……
嬴政“?”了几瞬,反应过来,不由得笑了。
旁边观刑的内侍赶忙近前搀扶,董昌时就着他手臂发力,想要支撑起身体,视线前方却在此时出现了一双黑色官靴。
但现在,国朝有了一个年富力强的天子,大刀阔斧的进行改制,毫不犹豫的用刀剜去身上的烂肉,叫这天下再度焕发生机……
王越又是一声冷笑:“那时候我祖父是门下省侍中!”
董昌时:“……”
最难得的是,当今如是操作的整个过程,没有引起利益团体的警惕和大规模反击。
王越笑吟吟的看着他,居高临下道:“哟,这不是前尚书左仆射吗,怎么这么狼狈啊。”
用抄家所得到的的大笔财富扩充国库,丰盈军备。
董昌时:( ̄~ ̄;)
王越没好气道:“看我干什么,我脸上有路啊!”
被pua的入味儿了。
二十棍,说重不重,说轻不轻。
韦仲之想到此处,甚至已经猜到了天子的下一步部署。
董昌时就跟第一次见到他似的,匪夷所思的看着他。
有宗室附从作乱,那他的确该死啊!
嬴政察觉到他的视线,不由道:“韦令君,怎么了?”
董昌时蚌埠住了:“你他妈——”
一条条政令有条不紊的自太极宫发出,经由内侍与三省郎官,最终传达至长安各处,这一日,遮天蔽日的雷霆几乎要将帝都覆盖。
王越:“彼时我年少气盛,深以为耻,不愿在长安丢人现眼,自请去了偏远州郡,一呆就是七年,你知道我受了多少苦吗?!”
这要是平时,董昌时也就算了,只是话都说出来了,他非得刨根问底不可。
董昌时声音都心虚的小了:“可我记得你入仕之后的考评都还不错啊。”
王越就上前两步,拦在他的必经之路上:“怎么,见了我这个尚书右仆射,连话都不会说了?”
前尚书左仆射董昌时也没能幸免。
董昌时:“……”
王越冷笑道:“是啊是啊,我那时候就是太相信你了,考进士的时候,毫不犹豫的在试卷上写了你给出的答案——他妈的就写错了那一个地方,落了个同进士出身!!!”
他说:“你明明就是进士出身,当我不知道?!!!”
这个王朝建立得太久了。
嬴政与他共事久矣,倒也了解他秉性,知道并非附从作乱之人,便只下令削去官职,杖责二十,待到养伤结束,再行启用。
王越的述职报告:《我的宰相爷爷》
董昌时没理会他,半靠在内侍手臂上,艰难的站起身来。
有官员抱冯明达大腿一起造反,那他的确该死啊!
在政治制度愈发成熟的发展之下,隐藏在盛世之后的阴翳也愈发浓重,从天子脚下的帝都到刺史所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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