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云听,是怀着身孕离开的秦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消息,对朱涵来说,无异于五雷轰顶。
二十年间,风云诡谲,物是人非。
秦韦升于一年前逝世,伟达由秦楚河全面接手。朱氏也今非昔比,甚至需要仰仗伟达这棵大树,才能安然度过风波。
朱涵手里没有了筹码,背后没有了靠山。
再加上,秦楚河一周前临时出国,时间与空间相隔,给了她肆意妄为的可乘之机。
最终造成了今天这个局面。
池漾朝他走来的这几步路的功夫,那段不堪提及的往事,如尘埃般盘旋落定在秦楚河的脑海。
他悔不当初,可当初一去不回。
池漾走到他面前,澹然若定地看向他。
没有了上次见面时的惊慌失措,和声嘶力竭。
人们常用时间来重塑一个人。
可真正能够重塑一个人的,向来不是时间,而是时间里的那个自己。
“聊聊吧。”池漾主动开的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楚河跟在她身后,踏上天桥。
池漾穿着一件白衬衫,搭配一条长至小腿的黑色伞裙,一袭长发垂在肩后。
秋风渐次拂过,吹得她发丝微扬,裙摆微荡。
秦楚河看着她的背影,心口一塞。
二十年前,她跟在云听身后,离开秦家时,还只是个不到六岁的小姑娘。
如今,时光匆忙掠过,她在他缺席的这二十年里,早已经出落得这般亭亭玉立,卓尔不群。
可他关于她在这二十年里的记忆,全是空白。
池漾依着自己的步调往前走,也不回头看他有没有跟上。
秦楚河忽然有些感谢她这份“恰如其分的冷漠”,好让他,有机会可以好好地看看她。
天桥对面有一家茶馆。
老板是个年逾六十的老人,正躺在藤椅上闭目养神,墙上挂着个电视,左上角一个新闻频道的标志,但他也不看,只是听着。
迎客的是一个年轻人,池漾点了壶茶,在窗边找了个座位坐下。
还没到饭点,所以没什么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静谧古朴的茶馆内,白雾袅起,茶香萦萦。
池漾看着对面这个男人,语气无波无澜,长驱直入:“今天为什么过来?替你夫人求情?”
没有讥诮,没有嘲讽,没有奚落。
只是平淡至极的说出这样一个可能。
如果这个答案是肯定,她一定会尽己所能,让秦楚河彻底断了这个念想。
不会给他任何,接近云锦书的机会。
“南南。”秦楚河嗓音低哑。
“我叫池漾。”她驳得果断坚决。
秦楚河敛下眉眼,语速低缓:“我刚从国外回来,朱涵的所作所为,我是真的不知情,她也不值得我求情。”
池漾唇角微勾,没说话。
果然,还是如二十年前一样的,铁石心肠。
“我今天过来,只是想见见你们。”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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