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到她会这么问,摸了摸鼻子道:“我这刚回国不久,没什么朋友,这不交了你这一
朋友,来之不易,得好好珍惜么。”
温渺当然不信,这熟门熟路的,说给她搞块地就给她搞到手,哪是没朋友的人。她倒觉得他非但不是没有朋友,反而具有极广的人脉,不然哪能这么轻易就帮她办成事儿。
秦钦见她犹豫,便说:“这份情你先欠着,等我需要时找你还怎么样?”
闻言,温渺立马警惕地看着他,他差点儿哭笑不得:“瞎想什么呢,保证不会为难你。”末了顿了顿,又问,“跟男朋友和好了?”
温渺没有立即回答,看着浅色桌布勉强应了一声,神色却不太乐观。
秦钦又喝了口茶,一只手无意识地点着桌子,隔了好一会儿才道:“要觉得不合适趁早分了吧,感情这玩意儿不能太勉强。”
这一句话戳中她的心窝,什么叫趁早?如果能趁早,早在当年她还是一学生时就和他掰了。算是勉强吗?季邺南那样的人,如果自己不喜欢,谁又能勉强他。
另一头,周礼正攒了一局,邀了七八个朋友吃饭。他还是如往常大咧咧口无遮拦,却也发现季邺南微妙的情绪变化,还有顾佳靓眼里的黯然神伤。虽不知个中缘由,但也猜对*分,因为早前他叫老季出来时,还专门嘱咐他带上温渺,可来的却是他一个人。这俩该不会又吵架了吧,因为顾佳靓?周礼觉得这类问题太复杂,他不愿再深思下去,但突然又记起一桩事儿,于是说:“吴老二进去有一阵了,这事儿没造成实质性伤害,关不了几天,你什么意见?”
季邺南抽着烟,眉宇间是散不开的烦恼,他听在耳里,却没发表意见。
周礼又说:“要怎么处罚你说了算,一句话的事儿。”
他点了点烟灰,道:“该怎么办怎么办。”
倒也是个公平正义的,周礼想,这老季虽傲了点儿,但心中那杆秤却端得平稳,现如今要做官的都他这想法,天下应太平不少啊。但却也是个有私心的,若不是因吴老二冒犯温渺,他又怎会把矛头对准吴尚德,最近他可没少掌握那人的非法勾当。
为了调节气氛,周礼接着调侃顾佳靓:“怎么着啊姐姐,今儿请您吃饭,也不赏个笑脸?”
顾佳靓心情十分不佳,自从上回夜里季邺南带着温渺离开,从未主动找过她,就连她以掌握顾清明最新消息为理由,邀他出来面谈,人都爱理不理,全没了当初调查的热情,几乎做出一夜之间就打算放弃的样子。回想那天晚上,她还是头一回那么狼狈,被温渺那邻居哥哥骂是姘头之后,周围人看她的眼光都变了,哪知后来季邺南拉了温渺上车,再下车换去驾驶室时,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压根儿忘记她的存在。
等到人驱车离开之后,骂她那人还兴高采烈地批评她:“就他们这感情你还妄想插足?”说着他看了一眼被120台上车的吴老二,“这孙子差点儿被他打死,早以前季邺南为了温渺掀翻大半个北京城的事儿,你忘了?”
顾佳靓哑口无言,她怎么能忘,若不是半道挤进温渺这丫头,她也许早就和季邺南结婚了,眼看现如今的俩人感情也好不到哪里去,既然有机会,她凭什么不能争取一下。
想到这就来气,于是她说:“你是我谁啊,凭什么给你笑脸啊,见人就笑我累不累啊。”
周礼不服:“搞歧视呢,你回回见老季笑得嘴巴能塞进一蛋,怎么跟我笑一下就累了啊。”
顾佳靓作势往季邺南身边靠了靠:“那是,他跟你可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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