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被子掀起来,在姨姨面前现出真身,把楚婕吓得往背后仰倒,捂着胸口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你……你怎么突然冒出来的!快说,你用了什么魔法!”
小四月歪歪头,活学活用很快的:“隐形术呀姨姨,我会隐形术!”
楚婕嘴角疯狂上翘,要被这个摇头晃脑、得意洋洋的小可爱给萌坏了,一把搂过来砸了一口。
“我们四月教教姨姨,隐形术是怎么回事呀?”
小四月:“……”
她在楚婕怀里转转小肉身子,舒舒服服窝在她身上,嘟起小嘴巴假装自己是过于傲娇而懒得回答。
“隐形术,就是隐形术呀……”
她才倒下呢,突然好像想起来哪里不对,猛地坐起来,爬到楚婕怀里,瞪大了眼睛,肉乎乎的小手指去戳姨姨的脖子。
“蚊子,讨厌!”
啊?姨姨脖子上有蚊子吗?小四月帮我把它抓住了没有?
小四月支起身体,嘴巴凑到楚婕脖子一侧,爱惜地呼呼,再呼呼:“姨姨,不痒了不痒了,四月给你呼呼过了哦。”
楚婕摸摸脖子,没有痒呀,也摸不到小包:“蚊子咬得很厉害吗?”
小四月用力点头,同情得不得了:“好大的包!蚊子大!很讨厌!”
说完又是一阵呼呼,又用手指头沾了自己的口水,耐心细致地涂抹到姨姨的“伤口”上,这是要帮她消毒治疗。
楚婕起床后就找来了花露水,想着一会儿洗完脸抹一抹呢,去了洗手间对着镜子一照,整个人风中凌乱:那只讨厌的“蚊子”,好像是纪东方同志……
她脸有些红,正因为小四月什么都不懂,她才觉得更加羞耻好不好!
更别提她出来之后,小四月还拉着李芹来慰问姨姨。
“你看你看,是不是好大的包?咬了我姨姨,讨厌!”
楚婕把脖子一捂,对着小四月和李芹尴尬无比地笑,心里一时又庆幸李芹也是个纯洁的老太太,等闲不会乱想。
她心说小纪同志害我不浅,一上午翻译说明书累了,撕了一张信纸就给小纪同志写信,也不控诉人家了,写了一篇内涵十万分丰富的小黄文,扭头就寄到华大去了:叫你管不住自己,尽情地承受后果去吧!
她寄出去后便把这件事忘了,恶作剧嘛,也不是生活的主旋律,谁要心心念念记着呢?
这晚上她寻了空,特地上门同纪京生说切尔诺贝利的事情。她其实有些悲观的,担心会因为一些考量,最终还是什么都不会做也做不了,可已经习惯了把关于未来的重担分给纪老爷子,至少跟老爷子报备过,她就觉得自己身上压着的担子轻了不少。
老爷子一直沉默着听她说完,敲了半天的桌子,叹息道:“你也知道这事最难插手了。”
是,且不说那个灾难性事件背后复杂的原因,单单一个“他国事务”,这就犯了太多忌讳,一不小心,自家人也会卷进去。
楚婕心里有愧疚,她确实仗着老爷子的纵容和公心,热衷于找各种事给老爷子添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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