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假装自己在温书,实则静待大鱼上钩。
不一会,上课的先生现身,整个学堂迅速安静了下来,众人落座,被围得水泄不通的汤言言终于得救。
她本就晕乎乎,根本没听清一圈麻雀都说了什么,这会只觉得天旋地转的,一张小脸苍白得很,急需休息。
汤言言吸了吸鼻子,连看都没看装模作样的齐郸一眼,找了最近的案牍一屁股坐了过去。
而后寻了块手帕,擤鼻涕。
齐郸期待地回过头,正瞧见了这‘惊天动地’的一幕。
他一愣。
汤言言没过来坐?
为什么?
他有点懵,明明这人前天还对他笑得妩媚是要上钩的架势,这是怎么了?
心情不好?
不知为何,齐郸莫名感觉自己有点心慌,总觉得眼前这个汤言言就是汤言言,但又好像哪里不太对劲。
但水都热好了,他不想做无用功,怎么都想再试试,反正汤言言就坐在他后桌。
于是齐郸凑过身,舔了下嘴唇,刚要开口。
他又哪能想到,汤言言擤过鼻涕后就趴在桌上,睡了。
连瞥,连余光都没给他留下一丝。
齐郸:……
准备那老些矫情话全窝在胸口—堵得慌!
不过他又能怎么办呢?
最后也只能无声地吞回胃里自己消化罢了。
不管怎样他现在也处于逢迎着汤言言的情况,人家不理,齐郸也不能强求,他悻悻回过头看书,但到底看没看进去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而汤言言就在这时睁开了半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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