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符合执政者的行事风格。单纯是镇民们在极夜的所见所闻,也构成了被杀的理由。所以说,如果我是你,我会尽量减少费心劳力的事,以降低消耗,我们耐心的等到老鼠出动,还要做好在核爆中逃生的准备。收起那套无聊的、正义使者的嘴脸,对我们来说,最需要拯救的不是那些镇民,而是燃。”
“可如果仅仅是为了杀死那个菲奈斯,应该不至于费如此周折。”
“你也感觉出来了?”
“是!”
“所以你觉得可以探出、并得到当局想要的东西,最低限度也有了讨价还价的资本?”枭问英。
英用沉默肯定了枭的猜测。
“你还是太小看了当权者的决心,有些事他们从不妥协,比如说接受你的威胁。他们睚眦必报、用尽一切办法,牺牲所有他们能牺牲掉的,直到对方死了,或他们自己都死了。”
“为什么?”
“因为换我,我就会这么做。我是,一时的低头只是策略,一旦把我逼入死角,就要死战到底,对于当局来说,死角就是我们从这里活着离开。”
“他们可以跟你划等号吗?”
“不能!”枭很肯定的回答:“同时陷入金钱、权利、政治纠缠中的,往往是拥有着最阴险、黑暗人性的人。我不如他们,因为我很强大,不需要无所不用其极。”
“无所不用其极?怎么说?”
“用自己的老婆换取一个政治筹码;杀死自己的儿子以减少不安定因素的滋生;给父亲的水杯里下毒,因为政见不和,他又把持政务太久。做出诸如此类的事,然后,你能指望他因为对手的女儿年幼就不去蹂躏她或杀死她?”
“你的脑袋里贮满的,都是这种阴暗、变态的东西?”
“我只是用非常简练、清淡的词句来描述一些已发生或正发生的事实,想听点别的?具体的?丰满的?有时间、地点、详细过程、真实人物的实录?”
“……”英沉默,良久,他才说:“你的眼睛里只能看到这些?”
“我看到的是‘本质’。很多发生了的事,都是本质表现出来的形态。”
“最终,我们又要回到人性的善恶命题上吗?”
“不,这个问题不用讨论,这个问题早有答案。”
“知道我们之间最大的差别吗?”英突然问。
“知道,你相信那些所谓的‘真情’,而实际上,那只是在各种因素刺激下的精神类化学反应,既谈不上稳定,更不能用‘恒久’这个词来形容。那些都是假象,经不起考验的,而你却把它们当作一种高贵品质,一种完美。”
“不是,我们之间的最大差别是你不肯给自己一个机会,给自己一个爱和被爱的机会,你想用所有东西去证明,孤独和自我,才是完美。却没有意识到,就算你是一颗可以独自运转几十亿年的恒星,也是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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