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影,也是恍恍吸着凉气。
上次那一刀,可能真的是他被迫。不然他手下的这些,她孤身一人,只是刀下俎,任人鱼肉而已。
心里起了一番苦涩,真是要谢谢向笙手下留情。
一张哭笑不得的脸有些好笑悲哀的挂在脸上。
谈曼被五七封住了眼走着,什么也不知道,只是觉得脚下的路不是很平坦。
不像这间屋子,因为谈曼来过。
南息大多数的地方她都熟稔,因为这是她的任务。如果对一个地的地形都不熟悉,用到了布局的时候,该如何把控这些细微末节?
她敢断定这是一条暗道。只是不知道通向哪里。
谈曼细心,谨慎的辨别着方位。
当眼前黑布出现一些微量的光斑时,她知道,地方到了。
也不急着扯下黑绸,只是静静的等着。
向笙将段进扶着躺下这间屋子的床,然后跟五七说。
“人可以带过来了。”
呦呦四处一打量,这间屋子无窗,只有一扇门。
他们刚才进来的地方是屋子一面墙,现在暗门合上了,一点缝隙也看不见。
要不是亲自走进来,呦呦从门进来,只会觉得这个房间怪异,没有窗户,绝对想不到这个房间会有暗道。
她四处一直看着,丝毫没有见到机关的位置,真是一个奇怪的布置。
呦呦莫不作语。看着向笙安排。
五七出门,片刻之间就带了一位大夫进来,眼睛也是蒙着黑绸。
一位五十来岁大夫,看着不像是广陵人士,因为这衣裳穿的习惯和广陵人士不一样。
腰带处挽了一个特殊的结,印着很奇怪的红色印符。
这是呦呦在广陵从来没有见过的。
向笙:“就是这个病人,你给他看看,受伤非常重。”
说着,五七就将他的黑绸解开。
当这位老者看到之时,赫然的倒拔一口凉气,震惊的嘴巴都在打颤。
眼睛慌乱的看了一眼向笙。
连忙两步上前去,抓住段进的脉探了起来。
一边眉头还锁的死死的。
脸上表情异常凝重,像是在看一位死人。
把了一会儿,打开药箱开始写方子。
“固本培元,化瘀用。赶紧叫小老儿的徒弟煎好送来。”
然后取了一把尖刀,将他的衣裳一寸寸剪开。
慢慢用药浸湿粘粘在衣服上的血痂,稍有化开,衣裳便清理一块。
一身的衣裳清理了近半个时辰。
他额头上汗意密布。
谈曼很安静的站在那里不动,耳朵尖尖的动一下,动一下。
正细细的听着屋子里的任何情况,一丝响动都不曾放过。
向笙总是故意遮挡在呦呦的视线前,毕竟这是‘脱’段进的衣裳。
呦呦是女子,看这样的情景不太合适。
呦呦知道向笙的意思,自己待着就无趣了。
走到谈曼身边,见她紧张的束起了全身的毛孔。
她轻轻一拍,吓得谈曼一抖。
呦呦笑起。
“别怕,现在正有大夫给他医治了。我看他处理伤口的手法十分老道,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段进皮肉伤严重,不致命。及时那左手腕子处的经脉断的是有些彻底,怕是不能再恢复了……”
谈曼脸色血色骤减,唇发起白来。
有些颤抖。
却没说什么话。
处理到一半,呦呦打了一个哈欠,困意到了。
向笙细眼瞧见,立马就带着呦呦回宫睡觉了,这里五七守着,有任何情况向他报道。
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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