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
永兴侯府的规制并不比太子府小,后院地方宽敞,会客地点从中庭升格到后院,无形中向姬通传达了明确的友善政治信号。
将三人请到荷花塘中凉亭内,百里燕令人布置席案,先上了两盘糕点做开胃菜。待四人坐定,百里燕先是说道
“安泰侯,你我打开天窗说亮话。他长孙与晋国做下此等令天下人所不齿之举,其打着会盟的幌子,未经我王允许,强行在我咸国会盟,且兵临城下攻我永兴,企图迫使我王割让永兴城,此事于情于理于法与礼,哪一条说得通,天子如若不给我王一个说法,恐怕天下诸侯面前也说不过去,安泰侯以为呢。”
“是,永兴侯所言极是,此事确实卑鄙无义,失信于天下,失信于天子,乃欺君罔上大逆不道,本侯定将此事向天子阐明缘由,问罪长孙与晋国二王,以正视听。但还请咸军能暂缓撤离梁国,保我天子脚下一方安宁。”
“好说好说,我王亦是天子封臣,天子有难,我王断然不会坐视不理。不过呢,这会盟之事,安泰侯准备如何打算,总不能让长孙、晋国一直赖在我咸国的地头上吃喝拉撒,不时还要为非作歹吧。”
“长孙、晋国不义之举不得人心,天子定有公断,请咸王放心。”
“如此便好,我王也相信梁天子定会秉公处置,还我咸国公道。”
平心而论,梁国既没有军力,也无政治实力干预和介入诸侯争霸,充其量是各国用以遮掩自己野心的遮羞布,用的时候偶尔还需要拿出来应应景罢了。
梁天子自然也知道,所以长期以诚道派为谋,利用其政治宗主的地位,对各诸侯施以权衡之术。
长孙、晋国自不会畏惧梁天子威严,但政治遗产带来的政治惯性和边际效应,仍是困扰中原政局走向的重要政治主导力量,这让百里燕想起春秋战国时期楚子问鼎典故。
楚子问周鼎之轻重,周王使节王孙满言“周德虽衰,天命未改。鼎之轻重,未可问也。”
比之当下形势,中原各国诸侯无一国实力足以同时全面抗衡两大强国,一旦拖入持久战,必被其他诸侯群起攻之。
要想统一中原,非同时具备天时、地利、人和三势,缺其一都不足以一统如此巨大的版图。
解决了会盟与远征军两件事,谈话渐入佳境,而与此同时,西寰坐车孤零零的进入晋军大营,晋王仍在为上午的吃瘪而恼火
“大王,西寰殿下到了。”范涛小心道。
“她来做什么!”
“臣猜想,定是咸王要借此机会罢黜公主殿下,殿下是来向大王求援。”
“他敢罢黜西寰,寡人就荡平咸国。”
“话虽如此,然当下情势极为被动,大王应先稳住陔陵局势,以免波及西寰殿下,如此日后才能徐图之。”
“那范相你说,寡人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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