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奄奄一息的半垂着眼,有气无力的哼唧着。
孟梵天攥紧他的手,俯身亲了亲他,温柔的唤着,清淮。
乌清淮的额上都是汗,眼睫也重的挣不开似的,被移到病房里才稍微恢复了点精神,只不过还恍惚的直流泪,眼角红的惊人。
护士把刚出生的孩子抱过来,放到他的怀里。
他歪头看了看皱巴巴的小孩子,莫名其妙的又哭了。
原本孟梵天以为他是太高兴了,憋了半天,他才细如蚊呐的抽噎着,鸦鸦....鸦鸦出生的时候,也很可爱。
微弱的气音透出十分浓重的难过,孟梵天知道他把过去的都想起来了。
他静了静,把乌清淮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亲,然后看向睁不开眼的孩子,柔声道,清淮,孩子的小名你来取。
乌清淮抽了抽鼻子,小心翼翼的碰了碰孩子紧握的小拳头,还那样小,那样脆弱,让他想起来二十年前他在医院看到的婴儿。
那个小婴儿就是鸦鸦,是暗恋他已久的大学女同学灌醉他后和他一夜情的后果。
尽管对方在知道他身体的异常后极其震惊,厌恶的要把腹中的孩子打掉,可他舍不得,跑去医院陪对方生下这个孩子,然后独自将鸦鸦抚养长大。
眼泪被孟梵天轻柔的擦去,他忍着泪,虚弱的小声说。
我想叫他乐乐,我希望他一辈子都快快乐乐的。
孟梵天的目光微动,笑着说,好,那就叫乐乐。
因为乌清淮身上属于女性的那部分器官还算完整,所以生下来的孩子并没有像他一样特殊,而是很健康正常的男孩。
在医院住了一段时间,他们回了孟家。
家里有佣人和月嫂,不过大部分时间还是他们来亲自照顾孩子,孟梵天已经提前和专业人员学过了抱孩子或是换尿布之类的知识,实际上手后仍然有些焦头烂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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