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
这不最近就发生了好几件大事,各位看官且听小的细细道来。
话说一日,延平门附近突然来了一队二十来人的小厮仆役,簇拥着一辆绸缎青马的精致马车。
惹得周围众人是纷纷侧目摸不着头脑。
只因为这长安延平门外两三里都是出了名的流民窟,聚集了千百人的流民。
那些流民多得是穷得一身遮身衣衫都没有的,基本都瘦得只有一层皮包骨头。
都是今日吃了上顿,不知下顿在何处的人。里面大多是家破人亡的孤寡之人,也有拖家带口的。
所以这样的地方是很难看到富贵人来往的,一来不安全,二来脏乱。
但偶尔有人来,也就是人牙子和专门来这儿赈灾施粥的慈善人家。
就算是这些人过来,也只是坐个驴车,来几个管事杂役的,不可能有这么富丽堂皇的车架。
谁都知道,大魏朝才立朝不过二三十年,前面那二十年左右的动乱,现在的马匹大量稀缺,连当今皇上都凑不齐六匹白马。
就连四品以下的官员出行都只能坐骡车,马都紧着去当战马了,能有马当座驾的都是非富即贵的人家。
因此自那马车在延平门外不远处停了下来,就有不少人探头探脑地往这处看。
谢阳扶着管事的手,下马车时就感受到了强烈的视线压迫感。
如果韩如云在这儿,她一定会感慨,小子你知道什么叫走红毯吗?
你小子现在这排面,比那些戛纳电影节的超级大腕还要大!瞧瞧他们看向你那炽热的眼神,纯粹而仰慕的神情!
但此刻的谢阳只感觉到压力山大,耳边一直萦绕着自己主子的那句话——用你的能力证明我的眼光没有问题!
谢阳暗暗吸了口气,对旁边管家点点头。
管家接过一旁杂役手中的铜锣,“铛铛铛”地敲了好几下,每敲两下,就高声呼喊道:“各位!我家少东家有话要说!”
如此这般,重复了四五遍方停。
谢阳看着围过来的众人,憋着心里那口气道:“各位父老乡亲!各位叔伯大爷!
晚辈姓谢,受家中长辈所托,想行一点善心。请各位听清晚辈接下来的话!”
谢阳一边说一边张开双手示意围过来的众人稍安毋躁,跟在一旁的掌柜也是谢阳说一句,就卖力地高声喊一句。
“各位父老乡亲们,小子家也曾贫寒,也曾一日吃不了两顿饭。
但幸得祖宗庇佑,朝廷恩德,如今家里生意越来越好。
此前祖宗托梦,让我等不肖子孙广结善缘。
小子家中长辈多番思量后,想在此招三百青壮汉子去一个庄子上做工,每人每日工钱十文,工钱可以日结也可以月结,工期少则两年,多则三年。
若是还有家人的,可以拖家带口,老人妇人们可以缝补浆洗、做饭送茶,也能每人每日五文钱。
中间要是想走人,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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