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炉灶给灭了。
然而刚走到小溪边,就看见姜吱吱手中拿着一杆奇怪的东西,对着石锅喷火。
那东西长得奇怪,通身铮亮,由三个圆柱状的长管子组合而成,火焰就从管口源源不断地喷涌而出。
姜吱吱不断地内心感慨,这深度绑定的喷□□可真是好用,野外煎烤完全不用钻木取火,简直就是荒野求生的必备神器。
怪不得叫孽宴呢,果真是罪孽的宴席小能手啊!
罪孽:英明神武的我,沦落为卑微烧烤工具。
正在姜吱吱计算着火候的时候,头顶上传来一个清冷的嗓音。
“你这是什么。”
姜吱吱抬起头去,这时要收孽宴已经来不及了,“我这是……捡到的一个火器……”
悯也蹲下身,看了她两眼,带了些审度。
“这眼质地的业火,我只在囹圄火牢见过,你是在那里找到的?”
啊……这话让她如何回答。
一看这位就是个行家,姜吱吱选择笑而不语,外加转移话题大法,“鸡好了,吃吗?”
姜吱吱拿一片叶子给他夹了一块鸡递过去。
悯也看了一眼,露出姜吱吱毫无觉察的嫌弃,“不用。”
如此辛辣之物,看着就令人作呕,简直就是自讨苦吃。
悯也将武器放在身边,不再做研究,只是心里对眼前大快朵颐的姑娘有种复杂情绪。
她学习之快,一点就通,领悟能力极佳,还经验丰富,连九重劫中的囹圄火牢都涉入过,但据她方才的闲言碎语又得知此人只是个地位低下的弟子,悯也难得有了几分好奇,这个姑娘身上究竟有多少他意想不到的秘密?
姜吱吱见他一直眉眼低垂,视线锁在她的石锅上,心中泛起怜惜。
可怜的娃,光看着却又不敢吃。
这道是为何?
当然是怕吃油了嘴,回去再吃白米粥就不习惯了。
都是穷人,穷人何苦为难穷人。
姜吱吱放下树叶,拿树枝加了一块鸡直接递他嘴前,“师兄别客气,吃!咱偶尔吃一口怎么了!”
悯也身子一倒,半撑着往后,“不……”
刚开口,那块鸡就被丢进了唇齿间。
他条件反射要吐出来,对方却眼疾手快将她下颚抓住,另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悯也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舌头很快就一阵火辣辣地痛起来,麻意和辣意就像是点燃了一捆干柴,冒起了熊熊火焰,烧上了他白得过分的脸。
更气人的是,面前的姑娘还一脸正义,“放心,虽然我手艺超绝,你以后或许会朝思暮想这一口吃的,但我相信你可以靠着你顽强的意志力戒掉的。”
悯也看她如此一本正经,淡薄了千年的心,终于有了久违的情绪——气愤,就是非常地气愤!
姜吱吱:“你嚼嚼,你嚼嚼我就松手。”
悯也怎么可能会听她的话,但这麻辣实在抵挡不住,他只是动了动牙齿而已。
姜吱吱满意地松了手,跑去溪水里捞出一个竹筒。
“这是酸梅汁,你觉得辣可以喝这个缓解。”
悯也忍辱负重地接过,倒入了口中。
沁人心脾的酸甜滋味在流入唇齿间的那一刻,将难耐的燥热驱散得一干二净。
舒缓之后,他望了下边上吃得正起劲的姜吱吱,喉结滚了滚。
忽然有点怀念刚刚那种麻辣刺激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五分钟后。
悯也姿态淡然地蹲在身边,拿着两根树棍抢了姜吱吱最后一块鸡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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