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还是旁人的。”
小娇妻道:“那白哥哥,你展示一下给我看看呗,本姑娘想参阅一下前辈的风采...”
她直接就差喊出“我要抄答案”了。
白阎点点头,也不执刀,双指一并,轻轻挥出,空气震荡于他指尖生出了个巨大的太鲸头颅,那太鲸随刀往外流出,慢慢凝实,从虚影又化作法相,继而发出一声鲸鱼的鸣响,往远而去,其形如山,遨游虚空,飞出数百米才消失于阳光之下。
小娇妻看了看他手指,又咬了咬嘴唇,眼睛润润的,不知在想什么。
白阎道:“刚刚这一刀,我起手时是十层,待到出手已是十三层,你有收获吗?”
小娇妻道:“要不...白哥哥你手把手教教我?”
白阎无语地笑道:“这不是姿势的问题...”
“好吧好吧...”小娇妻翻了个白眼,她其实就是想和相公在光天化日下亲热下而已,既然相公不解风情,她就拿着刀跑到一边,坐到一块大石头上,横刀托腮,想着该怎么做才能突破第十层。
经过这么一闹,白阎心思也活跃了许多。
甚至对之前《莲台刀法》的后续,也有了些新的体悟。
他阎漫步在归云湖畔。
走了一个又一个来回。
忽地,于初冬的夕阳里坐下,盘膝坐在枯草泥尘之间。
冷风吹着沙尘缱绻扑远,远处有唐家膳房的炊烟袅袅,有家丁丫鬟们的谈笑欢声。
白阎坐了许久,忽地忍不住笑了起来。
然后道出一句:“佛坐莲台,煊赫张扬便是莲台么?
若说煊赫,那镀金数丈,涂着金莲彩瓣,浴着万般香火,受着八方朝拜的寺中莲台,当是煊赫无比了。
可佛真坐在那莲台上吗?
若是真坐,那也不过是泥石成了精,自以为是佛的精怪一个。
着相的从来是小妖精,而不是真佛陀。”
白阎想起原本《莲台刀法》中的第十层,还有他自己顺着那第十层推演出的后面三层。
若是练成了,刀出如莲,一瞬十二莲花开,便是在千军万马中,也能无敌于人前,以莲花法相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行千里路,做万人斩。
真是煊赫灿烂。
白阎往后仰倒,直接躺在了这泥尘里,悠悠道,“所以啊...这么煊赫灿烂的刀,这么着相的刀,才根本无法踏入更高的境界。”
他沉默良久。
在斟酌。
因为此时,他已进入了最关键的顿悟状态。
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会刻在他脑海里,成为踏向新道路的依仗。
天色渐冥,暮色已去。
瑰红的夕阳变得苍厚如岩。
星辰漫天,月光如水。
白阎一拍地面,坐了起来。
盘膝,仰头,却没掐印,没捏手势,只是随意简单地坐着。
然后笑着道出一句:“莲台...原来在这儿啊。”
他坐下空空荡荡,只是尘埃草芥,根本没有什么莲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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