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于当晚,有武曲星辰入世,辉耀神州,双月同天!”皇帝吩咐道。
消息很快传到司马迁这里。
他亦在仰观天空中的双月,良久,默然不语。
长安往北关去的路上,董仲舒,公孙弘也掀开车帘,在眺望夜空。
“霍侯以修行连接星辰,似要破开一股命数的牵绊,走出自己的路。”公孙弘道。
董仲舒抚须道:“此次破匈奴,斩草原之主,是一股泼天的大气数。冠军侯的命数映合天地,出现变化倒也顺理成章。
我以往总感觉侯爷锋芒过盛,难以久持。
那似乎就是他的命。
他眼下的修行已到了逆天改命,重塑命格的阶段。十八岁的七境兵家,无前无后。”
公孙弘微微仰头:“你说的没错,但想改命格,何其难也。
冠军侯也只是触及这一层次,想彻底推翻固有命格,跳出一切牵绊,至少要半圣才有希望。”
下半夜,天地间异象变化。
苍穹上的武曲星,和霍去病的兵锋进一步契合,一道光柱从王庭所在处升起,越来越恢弘。
霍去病体内,过往所有修行,将百战的境界推到极致,而后跨越壁垒,铸造出一枚将令。
他正式迈入了新的层次,兵家运筹,铸将令以入七境。
————
夜色下,苣都破开虚空,出现在一座矮丘上。
他的胸腔处,血迹殷红。
之前霍去病斩出的鸿鸣刀,蚩尤射出那一戟,让苣都受创极重。
霍去病和他的交手过程,对应兵家诡道,用的是田忌赛马之术。
最初的几招试探后,霍去病忽然将力量拔高到毫无保留的程度。
当时苣都失了先手,又被鸿鸣刀破防,最终被霸王戟重创。
他落足在山丘上,感觉胸口巨疼。
胸前的伤处,兵锋四溢,始终无法驱散。
苣都需要一段时间的静修,才能压制伤势。
但蚩尤就在他身后。
两者一路交手数次,苣都用尽手段,仍无法摆脱。
蚩尤就是凭他体内这道伤势里蕴含的气机,精准感知他的位置。
只要他在一个地方,稍有驻留便会追上来。
这时,苣都取出一枚骨器,以胸腔伤患处的血迹,在骨器上书写传递讯息:“在西域的各部兵马立即回撤,从西匈奴,往北经阿尔泰,乌布苏湖沿线,去冰冷之湖汇合。”
苣都思索片刻,想起霍去病料敌机先的兵家庙算,又传递消息补充道:
“归途分散行军,防备汉军伏击……”
他只写出这两句话的功夫,便身形微晃,突然消失。
他刚才所在位置,无声无息的划过一道幽暗的锋芒。
蚩尤黑气滔滔的身形,赶羊似的追在苣都身后,也消失了。
苣都在高速行进当中,忽然发现面前的虚空,出现一条仿佛由云气交融形成的路径。
他心头微动,循着这条路径前行,所过处,气机消融,遮蔽切断了他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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