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吃得爽,都不帮陈迹也买一根。
两人慢悠悠地爬到楼上,关雪息打开家门,指了指门口:“放这吧。”
其实这件快递不重,只是箱子体积较大,要双手抱着才行。
陈迹应声放到地上,回手带上门。
他比关雪息更热,后背已经出汗了。
关雪息在玄关换下鞋子,往客厅里走,但一步都没迈出去,就被陈迹拽住手臂拉了回来。
这一下用力很大,陈迹把他整个人拽向自己,关雪息毫无防备,没站稳,脚下打了个滑,栽栽歪歪地跌进了对方怀里。
关雪息简直气不打一处来:“你有狂犬病就去治行吗?别总冲我犯。”
“我只是想拉你一下。”陈迹解释,“是你自己站不稳扑过来,如果我躲开,你不就摔倒了吗?”
“那我谢谢你。”
关雪息无语:“放手。”
陈迹不放,还顺势把他压到了墙上。
不等关雪息发作,陈迹就低头靠了过来。
是一个接吻般的姿势,陈迹的脸逐渐放大,嘴唇贴到他唇边,滚烫的体温传到脸部皮肤,关雪息愣住了。
下一秒,陈迹的唇微微一偏,叼住了他手里举着的棒冰。
橘子味儿的,关雪息只吃了一半,它也受不住太阳的烘烤,顶部湿润化开,还沾着关雪息吮吸时留下的水痕。
陈迹咬住他吮过的地方,舔了一下,咽了一口。
极近的距离下,吞咽的声音被放大了无数倍,关雪息的视线没地方躲,落在陈迹下咽时滚动的喉结上。
陈迹又吞了一口。
就这样紧贴着他,把剩下的半根棒冰吃完了。
“你,你滚开。”关雪息浑身发麻,应该是被压麻的。
陈迹盯着他,面无表情道:“当你的奴隶,不能讨一点好处吗?”
陈迹嘴里的“好处”似乎有歧义,但他很正经:“一根棒冰才五毛钱,关雪息,你别这么吝啬。”
关雪息:“……”
娜可露露
更啦~海星摩多摩多!
30你想不想我?
陈迹是下午走的。
中午他听从“奴隶主”的安排,煮了两碗面。饭后他们一起做了套题——关雪息做,陈迹看,做完他主动提出:“我该回家了。”
关雪息没挽留,果断地说了“拜拜”。
陈迹离开之后,关雪息才彻底松了口气。
这口气从陈迹压住他抢走棒冰的那一刻起,悬到现在。
他心里那股微妙的感觉越来越强烈,陈迹刚才盯着他时直勾勾的眼神里饱含某种不明情绪,答案隐藏在对方冰层一般的面容下,关雪息看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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