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又单独煮了两斤鲅鱼韭菜饺子,炖了份党参乌鸡汤,一会儿你走时给阿姨带回去吧。”
说实话,我与大波浪相处这么多天,总觉得她是个行为状态极度分裂的女人。
一方面,她风尘性感,酗酒无度。打扮的妖里妖气,每天上着不同男人的车,一张嘴便可以和不同男人打情骂俏。
另一方面,她又极度讲义气,不是也十分细心体己,虽然有时表面云淡风轻,冷漠的要命。可是却又是个名副其实的热心肠,为着朋友忙前忙后毫不含糊。
我轻轻地向她道了一句谢,只见她的神情仍然落寞,完全不似初见她那时的光彩照人。
饭桌上,除了徐叔胃口大好,像饕餮一般的大快朵颐。其余几个人,都是随便简单吃了几口。
真是白白浪费了饺子馆里厨师的好手艺。几个大盘菜几乎没怎么动过,两大盘儿饺子也只下了一半儿。
午饭过后,我拎着饺子和鸡汤回到医院。母亲正坐在病床边,用开水泡着凉馒头。
我心里顿时阵阵酸楚袭来。连忙上去夺过那个泡着馒头的饭碗。
“妈,我从饭店拿回来些饺子,还有乌鸡汤。赶紧趁热!”
母亲看看我手里拎着的沉颠颠的伙食。
“哎呦!这些得多少钱?”
母亲精打细算惯了,尤其是自从父亲被抢救以来,从普通病房换到了重症监护室,每天的氧气,盐糖水,吊瓶就是一份不菲的出纳。
母亲碎碎念道“这孩子怎么这么败家?哎呦!能不能退呀?”
我笑着把饺子放到病床边的小桌上,把封口系着的活扣打开。
“不要钱的,我们老板娘知道你日夜操劳,特地给你做的。”
母亲听了这话,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呦!那可得好好谢谢你们老板娘,你在人家那上班儿的好好干,千万别偷懒儿,对顾客服务要热情些,别记差了账……。”
我笑着从抽屉里拿出一双筷子,递给母亲。
“赶快吃吧!一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
母亲摇摇头,把这饺子和乌鸡汤往前一推。伸手去够那碗开水泡馒头。
“我这馒头都泡上了,这顿不吃就得倒掉,白瞎了。你把饺子挂在那窗口,等晚上我再吃。”
“那就凉了。”我摊摊手。母亲精打细算的实在让人心疼。
“凉了怕什么?用热水一烫不就好了。还有呀!这乌鸡汤这么好的东西,我吃了浪费。你把那汤避出来,给你爸注射到胃管里去,他天天躺着灌这些流食糊糊,最需要营养。剩下的鸡肉你就吃了吧!我最不爱吃鸡,肉死死的,吃着塞牙。”
母亲永远都是这样的口是心非,我还记得早些年父亲没有生病的时候,母亲最喜欢吃的就是烧鸡,那时候年纪小。爸爸买回来一只烧鸡腿儿,我妈还要跟我抢着吃,小孩子都护食,妈妈那时经常把我气的嚎啕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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