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秦如锦淡定的点点头,“我吃的饱饱的,满嘴都是细密的毛。然后我静静的闭上眼睛,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慢慢的我就昏睡过去了,或许不应该叫昏睡,应该是大脑缺氧昏过去了。等我再睁开眼时,竟然躺在港湾区的医院里。
是一个拾荒的老人救了我,他见到郊区有那么大一口棺材,还被钢钉订的死死,想着里面有什么宝贝可寻吧!却不曾想里面躺着一个满是伤痕,血肉模糊的女人,身边还有无数老鼠的残骸。
那个拾荒的人把我送进了医院,我得救了。没得鼠疫,没得传染病,除了额头和一身的伤疤外,我没有半点状况的活下来了。
然后,我仍旧付不起医药费,趁着身体恢复些,连夜逃出医院,在港湾区旺角的灯区靠着乞讨来的钱,坐船回到了大陆。”
听完秦如锦的故事,小小的冥纸店里,剩下的只有我们几个人沉重的呼吸。
记得张爱玲说过一句话,你如果认识从前的我,就会原谅现在的我。
曾经的秦如锦,那个20出头,风华绝代的少女。一心憧憬着爱情,一心想跟相爱的人相依为命。
是生活抛弃了她,给了她一次又一次的打击,是老天从她身边把她最爱的男人夺走,是老天让她饱受精神摧残,肉体折磨。怪不得她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或许换做是我,我也会跟她一个下场。
秦如锦看着沉默的我们,嘴角掀起一丝蔑笑。
“可怜我么?”她那略带嘶哑的嗓音诡异而灵动。
“你们想不想知道?那个拾荒老人最后怎么样?”
“拾荒老人?你的救命恩人?”
我看着秦如锦的眼睛,她丝毫无所畏惧的与我对视。那双眼睛冷漠,空洞,黑漆漆的,如同一望无际的深渊。
我被她盯得头晕目眩,只好默默低下头。
秦如锦打趣的接着回忆。
“我从港湾区逃走之前,最惦念不下的还是那个拾荒老人。怎么说?没有他我就已经成为了棺材里的一滩烂泥。
我偷着跑去见他了。他住在郊区自己搭建的一个木板房里。港湾区比较爱下雨,木板房的棚顶没有瓦片遮挡,就铺了一层小小的塑料布,雨滴打在塑料布上,噼里啪啦的,像极了出征的战鼓。
那个老头儿七十多岁了,没有老伴儿,没有子女。应该也是个没有身份的偷渡客吧,他衣不果腹,却不敢却领港湾区的救济金。
所以,在我临走之前,我送给他了一份大礼……。”
我说:“应该不会是钱吧,你也身无分文。都是最底层最穷苦的人。”
“是啊!”秦如锦肯定了我的说法,“钱有什么好?不过是催人心魂,将人分为三六九等的魔鬼。
我送给老头儿的是一个蛊。”
“蛊?”我不敢相信。
秦如锦畅然望着远方,思绪仿佛回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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