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哦！”
林楚楚点头，眼睛盯得直直的。
“好。”
严白这才不再犹豫，一口气把顾宴的裤腿拎到了膝盖以上的位置。
林楚楚见到，当下吓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她惊恐的瞪着严白，下一秒，匆忙别开了眼去。
严白回头看她，见她脸色不好，他又再次确认了一遍，“你行不行？”
“对不起……”
林楚楚道歉。
她觉得自己的反应，实在欠妥。
她折回目光，重新落回到顾宴的腿上，“我……我只是有些意外，可以接受的。”
她以为顾宴的腿，顶多是清瘦吧！可没想到，眼前这两条腿，却像是完全没了水的树干，干枯的萎作一起。
乍一看，真的挺令人起鸡皮疙瘩的。
“你真的可以接受？不行的话……”
“我可以！”
严白的话，还未来得及说完，就被林楚楚打断了。
她道：“你帮我去接点热水来吧！”
严白看她一眼，点头，“好，我马上去，那我哥可就交给你了。”
“放心。”
“谢谢。”
严白拍了拍她的肩膀，道谢。
严白给顾宴去接热水了，林楚楚坐在顾宴的床尾，看着他两条已然干枯的双腿，又看了眼安安静静睡着的顾宴。
她沉沉叹了口气。
也不知道，这些年，他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
没一会儿，严白就端了盆热水过来。
“水来了！”
“你放着吧，我来就行。”
林楚楚把毛巾打湿，又细心拧干后，趁热，铺在了顾宴那两条寒得似冰的腿上，“先给他暖暖。”
严白看着细心的她，感叹：“我应该早让你这么做的。”
“是啊！”
林楚楚又给顾宴搓另一条毛巾，“腿冷是最难受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熬过来的，对了，冬天很快就来了，除了暖气不能停以外，最好给他准备一个恒温取暖毯。”
“好，这些我会命人准备。”
“……嗯。”
林楚楚把另一条毛巾拧干，也像刚刚那样，紧紧地捂住了顾宴的另一条冰冷而又僵硬的腿。
不知，是不是睡梦中的顾宴有感知到，仿佛间，他一直紧敛的眉心，缓缓地松了几分。
林楚楚注意到了他细小而又微妙的变化。
心里‘咯噔’一下，莫不是他醒来了？
“顾宴？”
她凑上前去，轻轻唤了一声。
躺在床上的顾宴却始终闭着眼，没醒来。
林楚楚长松了口气。
还好……
要醒来，那她可真就完了。
几次三番的换热毛巾下来，他的腿，总算有了些许温度。
干枯的皮肉，似乎也有了些许活力。
林楚楚开始认真替他穴位按摩起来。
老实说，他这两条腿摸起来，一点弹性都没有，还硬帮帮的，像枯萎的树枝，手感很差。
但越是如此，林楚楚越是心疼他。
就这样，林楚楚和严白的‘阴谋诡计’持续了近半个月时长。
每天晚上，
林楚楚都会偷摸着潜进宴墨轩来，‘服务’完了顾宴之后，才又偷偷回自己出租屋里去。
前面几日，顾宴并没有发觉任何的不对劲。
甚至还觉严白给自己拿过来的新药药效不错，确实让他睡得更踏实了，第二天醒来更是神清气爽，连腿好像都变得轻松许多。
直到有一日，顾宴发现，自己搁在鱼缸旁边的一袋鱼饲，里面明显少了几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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