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贴在她腰间软肉上,江以衎身上淡淡的沉香味钻入鼻息,赵芸嫣羞得咬住舌尖,绯红的脸颊低着,心脏跳得砰砰作响。
拎着她坐起来后,江以衎毫无留恋地放开了她的腰,他可不想抱她,只觉得她脱个衣服磨磨蹭蹭的,不如替她把衣服撕了算了。
“快点。”他沉声命令。
赵芸嫣不敢再慢,窸窸窣窣地把破烂的裙裳换下,在江以衎颇具压迫感的注视下穿上了黑色的男子长袍。
宽松的袍子把她的蒲柳身姿掩住,江以衎这才带着她下了车。
马车外,阿念和小厮默默地站在几米远的地方。
阿念借着灯笼的火光仔细去瞧江以衎的脸,方才衣裙在暗夜里被撕碎的声音太令人浮想联翩,他不得不替江以衎注意仪容。
还好,这次他们殿下白玉般的脸颊上干干净净,没有吻痕。
三皇子府邸的漆红兽首门敞开着,府内灯火璀璨,阁楼殿堂,宏伟辉煌,气度泱泱。
赵芸嫣跟在江以衎身后往里走,她看着一路锦石缠道,烟柳池塘。明明都是皇子,为什么江以衎只能住在破败的桦宫?
她的心被拧成一股绳,在替江以衎难过。
不远处有琉璃灯盏萤萤耀耀,人声渐近,是三皇子在送太子出府。
江以衎停下脚步,朝江铄道:“太子殿下。”
江铄杏黄蟒袍加身,微眯着眼,“是五弟啊,孤有段时间没见到你了。”
他深不可测的眼风扫向躲在江以衎身畔埋着头的赵芸嫣,淡笑道:“五弟什么癖好?让美人扮成侍卫服侍?”
“太子见笑了,她可不是什么美人。”
江铄未把江以衎不冷不热的话放在心上,他对用得着的人是宽容的,面色如常道:
“春狩之后,孤会亲自挑几个大美人送给五弟。”前提是江以衎把事情办好。
太子要送美人给江以衎?赵芸嫣的心口好像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酸涩难捱,她紧抿唇瓣,听见江以衎清润泰然的声音传来:
“多谢太子殿下。”
他接受了?赵芸嫣发懵,淳安不是说江以衎不近女色吗?下午在马车上他坐怀不乱的样子还在眼前,他怎么变得对美人来者不拒了?
江铄离开了,赵芸嫣随江以衎走到一间花厅,回过神来时,发现下人们都在外面候着,只她一人跟了进来。
她以为自己失神时没听见吩咐,正局促地往外退了一步时,被江以衎拽着细弱的手臂往前拉。
“殿下,疼!”赵芸嫣的骨头被他捏住,嘶了一声。
江以衎眉心蹙起,“你怎么这么娇气?”
被他一斥,赵芸嫣眼眶瞬间红了,但想到是她自己走神没听见吩咐,不敢有委屈,踉跄着跟上前。
三皇子江之让把江以衎对赵芸嫣的坏脾气尽收眼底,他盯着赵芸嫣泛起水渍的杏眸,温声道:“小姑娘娇气点正常,以衎,你别总凶她。”
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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