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向你解释一下,我不是回去工作的,我是回去抢家产的。”
老板一怔:“家产?”
江倾水认真解释:“我家的公司市值好几十个亿呢。”
“……”老板面色顿住,好半天才憋出一句:“祝你成功。”
“谢谢。”
临走前,老板叫住她:“江倾水。”
“嗯?”
“你该多笑笑的,你笑起来真的很好看。”
江倾水在事务所工作三年,他几乎没怎么见她笑过。
江倾水怔了怔,敛眸道:“谢谢,再见。”
晚上。
在机场的VIP休息室里,江倾水再次见到了江颐鸣。“水水,你决定回去了?”
江颐鸣神色有些激动,走过来想在她身旁的位置坐下。
江倾水将手提包丢在旁边的沙发椅上,面无表情的抬头看着江颐鸣。
驱逐的意思很明显。
江颐鸣面色僵了僵,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坐下。
登机的时候,江颐鸣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将位置换到了江倾水身旁。
只是,江倾水一路上都戴着眼罩睡觉。
直到下飞机,江颐鸣也没找到机会和她说话。
头等舱有单独的通道。
江倾水一到出口,就听见了乔夏的声音。
“水水!我在这里!”
江倾水循声看向乔夏。
眼前的一幕,与记忆中的她从浅州回京洋那天的场景重叠。
六年过去了。
很多东西都变了。
但乔夏似乎依旧没变。
乔夏像过去那些年里每次见到江倾水一样,跑过来用力抱住她。
乔夏松开她时,眼眶红红的:“怎么又瘦了呀!”
国际顶尖会计师事务所的紧张忙碌不是常人可以想象的,江倾水这三年几乎全年无休。
她已经很久很久没睡过一个整觉了。
只不过,她只用三个字就轻描淡写的将这些事带了过去。
“工作忙。”
“那你现在终于可以好好休……”
乔夏看见了跟在江倾水身后的江颐鸣,话音骤然止住。
她小声问江倾水:“江颐鸣怎么也在?”
江倾水的语气淡了几分:“他去找我。”
“他还有脸找你!”乔夏瞪了江颐鸣一眼。
江倾水看了一下时间。
上午九点。
她停下来,回头看江颐鸣。
江颐鸣见状,连忙快步走上前来。
江倾水问:“江泰霖在哪家医院?”
江颐鸣顾不上去思考江倾水为什么突然要去看江泰霖,连忙说:“我带你去!”
上车的时候,乔夏还一脸疑惑的看着江倾水。
“水水,你怎么突然要去看那个姓江的?”
“他死了我才能和江颐鸣打遗产官司,所以我现在就去气死他。”
江倾水的语气和神态都格外认真。
她以前也会用这副神态和语气讲笑话,所以乔夏只当她是在开玩笑。
“气死不算谋杀吧?”
“不知道呀,得咨询律师。”
“……”
乔夏觉得江倾水越说越离谱了,便转移了话题。
……
江泰霖住的是私立医院的VIP病房。
设备高级,还有专人看护。
就连走廊里都十分安静。
推开病房门,江倾水隐约传来监护仪的声音。
她穿着高跟鞋,毫不顾忌的大步往里走。
脚尖敲击地面,发出清脆的声音。
病床上的江泰霖听见动静,缓缓转头看向她。
是她记忆中的那张脸。
又不太像。
相比六年前,他苍老了许多。
江倾水站在病床上,居高临下的打量他。
“怎么一副快要死了的样子?看来是没有力气写遗嘱了,不过没关系,我已经找好律师了,保证不会让你的野女人和野种拿到一分钱。”
她的嗓音很轻,带着笑意,显得十分愉悦。
江泰霖说不出话来,只能瞪大了眼睛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一旁的监护仪显示,他的心率从八十八跳到了一百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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