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饶第六感?”何瑾不由感觉自己受到了羞辱,道:“我们男人,也是有第六感的好不?不如,咱们就这事儿打个赌!”
“好!”崔氏也一起身,为女饶敏锐直觉而战:“赌注是什么?”
“各自出一个秘密如何?”
谁知这话一出口,崔氏立时一脸警觉,道:“娘现在还不想告诉你往事。”
何瑾却一摇头,嘿嘿笑道:“儿子可不想知道这个,只是想知道,衙门里还有没有娘的老情人儿?”
崔氏闻言先是玉面一红,紧接着再也保持不住端正贤淑,猛然向身旁的丫鬟吩咐道:“红柳,拿家法来!这子,看来是不想活了”
而红柳闻言顿时一喜,蹬蹬蹬地便跑去了里屋,拿出那把寂寞了快一个月的笤帚疙瘩!
何瑾一看果然还是它,不由哈哈大笑地跑出了院门儿:果然,皮一下真的好开心,就喜欢这种生死间的惊险刺激。
嗯死亡如风,常伴吾身!
而老娘,则直接拎着笤帚疙瘩追到了门外,气急败坏地吼道:“臭子,有种你就别回来!”
“儿子在牢狱那里有单间儿,牢头儿和狱卒可都盼着呢!”
嚣张的何瑾,就这样一路跑回了衙门。
路上还突然感觉有点冷,想起自己的外袍被沈秀儿扒了,便不忘拐沈家成衣铺里,拎了一件上好的皮裘嗯,都不用给钱。
到了衙门后,他才收敛了些高兴劲儿。先去尹悠那里看了一眼案子的记录,随后又去了一趟女牢。
等从女牢出来后,他的脸色便渐渐地阴沉了起来。唤上刘火儿带齐人马后,又杀入了男监。
牢头儿一看何瑾这么快就回来了,不由喜出望外,热情地邀请他再去单间儿坐坐。
这时候何瑾早已没了心情,冷肃开口道:“丁逸柳诬告的案子,师父判决是杖责五十,充作苦役三年,我现在就要带他去服役。”
牢头儿一看何瑾脸色不对,当即吩咐狱卒打开牢门,将半死不活地丁逸柳提了出来。
可怜的丁逸柳,却一看何瑾正阴恻恻地看着自己,不由吓得大叫一声,双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何瑾也没搭理,随后雇了一辆马车,拉着丁逸柳到了鼓山煤场。
到霖方后,他命人拿来一盆凉水,直接浇在了丁逸柳脸上——这大冬效果极佳,丁逸柳猛地一激,立时清醒过来。
“何,何瑾你到底要干什么?”
可看到眼前还是站着何瑾,丁逸柳就觉得自己还在噩梦里,哭喊着道:“我招都招了,为何还不放过我?”
而此时的何瑾,已想好了对策,换上了一张笑脸道:“丁秀才,我一向话算话。这不,非但放过了你,不是还来帮你了吗?”
“帮我?”丁逸柳茫然地看着,眼前那些戴着手铐脚镣,被赖三儿那些手下用皮鞭、棍棒驱赶着挖煤的苦役,不由面若考妣:“你就是这样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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