兑子,就是这么残酷。
南军的侦骑一见这边的崩溃,立马回身告知自家将领。
被人撵了一的南军这会士气大振,直接化身纵队,跑步赶来,是的,还不敢散开自由追击。
留在北岸还没过河的一个团长看到这番景象,大急,只能指挥炮兵远远的放几炮,好歹给自家队伍争取点时间。
但这炮声,反而更加惊吓住了渡河的士兵,他们压根无心观察炮弹是哪里飞来的,又要飞向哪里,只听得头顶“咻咻”声,更加乱了。
没有码头上面人接应,水面上的人确实没法爬上去。
河里的旅长只能绝望的跟团长一起,抱着码头的木柱子,大口喘气。
怎么会这样?
那帮南军居然敢打反击?
他们不是一路逃跑的么?
该死的斥候,怎么探的路!
好好的我为什么要跳下来!
爱德华·贝克上校虽然看不到岸上的情况,但士兵的奔走哀嚎,以及身边染红的河水,无一不在诉着战争的残酷。
没有绝对优势,北方就是打不过南方。这是他脑海里想到的麦克莱伦少将的结论,这也是少将一直时机不成熟的原因。结果大家都觉得少将胆怯。
然鹅,不管是东线三个月前的奔牛河战役,还是西线两个多月前的威尔逊河战役,似乎都在证明少将的准确判断:南方人是比北方人更好的战士,他们似乎生更会打仗。
上次威尔逊河战役,联邦军主将里昂准将阵亡,今,迎接自己的命运,是阵亡,还是被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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