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有急事,他们不会这样敲门。
此刻被敲门声打断,她不仅有种丑事被人抓现行的尴尬,更多的是担忧。到底是什么事,着急成这样?
“殿下不方便,容奴婢先去应门。”她从谢承思的腿上站起身,就要离去。
肉茎从她身体里滑了出来,原本堵住甬道的龟头,出来时还发出“啵”的一声响。
门外的人听见动静小了,便细声细气地又开口:“降香姐姐,是神医到了,缬草哥叫我来问殿下,何时召见?”
听见神医的名号,降香更不愿多和谢承思胡混。
一边厚着脸皮高声应:“就来就来,殿下正候着呢。”
一边抬起臀,要从谢承思的大腿上下来,软声劝:“殿下治腿要紧,先见神医吧。”
似乎是从听见“神医”二字开始,谢承思的眸色变得更深了。
他沉默地盯着降香的背影。
就在他们的身子即将分开的时候,一把扯住她的腰,将她拖了回来!
肉茎穿过花穴中层层的软肉,一下捅到了底!
此时,降香敞着她洁白的身子,仰躺在他的大腿上。
她身上沾满了乱七八糟的水液,腿间堵不住的东西,滴滴答答地往外漏。有她自己的花汁,也有他射进去的白浆。
谢承思拖住她后脑的发髻,迫使她抬起头,钳住她的下巴,让她动弹不得。
“你也敢做我的主?”他将她拉近自己。
而后,对着她的嘴唇,凶狠地吻了上去。
确切地说,这不能算是一个吻。
他只是单纯地噬咬着她,但并不同于泄愤,反像在质询。强硬地撬开她的嘴唇,牙齿磕碰着牙齿,舌头甚至要堵住她的嗓子眼。
嗓子里有异物骤然贴近,使降香几欲干呕。
谢承思钳在她下巴上的手,紧贴着颌骨慢慢向下滑动,捏起了周遭的皮肉,最终扼住了她的咽喉。
而不属于她的舌头仍然强硬地堵在喉口。
降香脑子里冒起了金星,她感到窒息。
自大腿根至穴心,却似乎因着这种窒息,而控制不住地抽搐了起来。
她竟不知这种感觉,究竟是好是坏。
甚至无法思考。
只能害怕地闭上了双眼。
谢承思清楚地看见,眼皮遮住了她黑色的瞳孔,日光照在这薄薄的一层皮肉上,使它显出些透明来,细小的红色血管,浸在暖黄色的光晕之中。
里头包裹着的眼珠子,颤颤地跳动,带着睫毛一起,孱弱地扑扇着。
他忽然发现,她的睫毛很长,浓密而卷翘。只是平日里睁着眼,令它们全折在了眼眶的褶皱里,唯有凑近了仔细看,才能发现端倪。
她要是能一直这样不动,就好了。
可她能动。
她能动,他却不能动。
他罹患腿疾,只能由人推着走。
神医?
啊,是外间的奴婢在一层层地通传,告诉这里的每个人,他,谢承思,有病,需要神医。
是他在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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