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不然就会引发动荡,严重的话甚至会导致社稷倾覆。
慈庆宫内乱作一团。
“王大伴,你说你对朕忠心耿耿。”
朱由校俯瞰着王安,“朕想问问你,内廷盗宝究竟是怎么回事?据朕所知,涉案的刘朝原是东宫六局的局官之一,皇考生前很宠信他,纵使皇考御极登基后,忙于处理朝政,仅擢你任司礼太监,朕实在想不明白,在皇考驾崩、朕要奉诏御极这等时期,究竟是怎样的人,能做出盗宝这等恶事?”
朱由校转过身,看向神情复杂的王安,“皇考生前最信赖你,你对皇考也很忠诚,为何对朕,却喜欢欺瞒呢?”
“够了。”
以为新君摆驾慈庆宫,是怀念大行皇帝的王安,眼眶微红,想起那段举步维艰、步步惊心的经历。
随驾的王安一夜未睡,原本他以为新君离乾清宫,是要去文华殿或午门,万没有想到去的却是慈庆宫。
随驾的那帮太监、宦官、大汉将军,不少都心生惊意,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他们都不知会出现这等事。
就当外朝诸派的当权者,私下讨论新君为何颁首道中旨,以至话题又扩至新君罢朝、御马监、锦衣卫等诸事时,都察院与兵科十余名御史言官,竟聚集至午门一带,向新君规谏收回成命。
被质问的王安慌了。
乾清宫外。
朱由校负手而立,俯瞰着跪地的王安,语气淡漠道。
王安的手颤抖起来。
耳畔响起一道道声音,朱由校没有在意,慈庆宫与乾清宫相比,多了几分破败,泰昌皇帝没有御极前,就住在慈庆宫。
一时间外朝有司私下走动增多。
大行皇帝没有御极登基前,被明诏册封为太子,住进眼前这座慈庆宫,可真的住踏实过吗?
没有!
闭目养神的朱由校,缓缓睁开双眸,看着眼前这座熟悉的宫殿群,探身从龙撵上走下,朱由校神情看不出喜悲,抬脚朝慈庆宫内走去。
朱由校停下脚步,环视眼前的建筑,面露感慨道:“皇考生前真的挺不容易,幸得王大伴,还有一批忠良追随,不然皇考能否在慈庆宫住的踏实,还两说呢。”
朱由校冷冷道:“看来你是死不悔改了,明明是欺瞒朕,却说的那样冠冕堂皇,你的心是被狗吃了,罢了,罢了,将此贼逮于午门,杖毙!”
而就在此时,侧殿传来的脚步声,打断了王安的话。
朝慈庆宫内走去时,朱由校语气平静道。
“拜见皇爷!”
王安!你这个司礼监秉笔太监,到底是忠诚于朕呢?还是忠诚于外人呢?!!”
“奴婢刘朝,恳请皇爷做主!”
“奴婢李永贞,拜见皇爷!”
那道朱由校故意绕开外朝有司,擢提督京营戎政、授中军都督府左都督的中旨,英国公张维贤接了。
魏忠贤忍着惊意,忙上前作揖道,随后眼神示意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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