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由他作为代表前去参与。
“你倒是有心了,上次买来的那个兔子玉坠,你阿母喜欢得紧,挂在床头天天看。”陈洛笑着点了点头。
虽说自己想要某样东西,完全可以让墨家商队去专门买来,但那和自己儿子送的礼物来说,含义完全不同。
他话锋一转,紧接着道:“话说你这次去长安,要祭拜你张伯伯的事情,没有忘记吧。”
张苍于年初去世,享年百岁。
他从秦代开始出仕,又历高皇帝、孝惠帝直到十三年前告老,精通算术、历法,最高官至右丞相,见证了天下一统到分崩离析,继而复归太平,一生称得上波澜壮阔。
这是旁人的评价。
陈洛回想起张苍,就不由得想起曾经待在长安的那段日子,偶尔闲暇无事,便前去北平侯府上拜访,与对方天南地北扯着,半个下午就那么过去了。
对于他来说,张苍不仅仅是自己的合作伙伴,更有着朋友的情谊。
陈直应答道:“这事我肯定是不会忘记的,张伯的那几个儿子听到我要替您祭拜他,都颇为感激。”
“你去了就行,还有,你张伯的那几个儿子,说起来有几人年岁都比我大了,你没有倨傲地对待他们吧。”陈洛提点一句,怕他忘记了礼数。
陈直摇了摇头说:“我是以对待兄长的礼节与他们相处的。”
“那就行。”陈洛放下心来,接着话锋一转问,“对了,你这次前去长安,可否遇见或听闻什么有趣的事情?”
陈直挠了挠头,然后试探着问道:“您是指长沙国的那件事吗?”
望着儿子,陈洛无奈笑笑说:“你们一个个的,怎么都挂念着长沙国的事啊。”
长沙王在两个月前薨逝。
诸侯王去世,本身并不奇怪,要知道大汉每隔两三年就会出现一名诸侯王去世,何况长沙国在孝惠帝年间,出现过两年三王薨,时人甚至以为吴家中了巫蛊之术。
顶着“两年三王薨”这莫大压力继位的吴右倒没有短命,在位十数年,去世后谥号为“共”,而他的儿子吴著,同样在位十余年,在两月前去世后,谥号为“靖”。
只是长沙国仍是出现了问题。
吴著本人没有短命,但几个儿子全部没有成年,皆在幼时夭折,他连庶子都没有留下一个。
经过这些年的发展,长沙国的农业和商业不再像秦末一无所有,加上接壤南越的重要战略地位,它是乱不得的。
陈直一本正经地答道:“年初到现在,无论是大汉的百姓还是官员,都想知道谁会成为未来的长沙王。
我到了长安后,不少人明里暗里都找我打探,想要知道您和岳丈持什么态度。”
单从疆域来论,长沙国排在大汉诸侯国中的第三,仅次于楚、荆,比拆分过后的齐国更大。
故而它牵扯着朝堂上下不少人的官位,以及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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