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县衙。
林晚忽的一笑,“你是觉得我傻还是其他人眼瞎,我就这么光明正大地将禁书拿在手里招摇逛市,是生怕自己活得时间太长了是吗?”
张贵咽了咽口水看了看县令,又看向林晚,“三日前在福柳镇,你当时刚从书局出来,我只是偶然间看到认出了你手里拿着的是禁书。”
“张贵,本官且问你,你是如何得知林晚私藏禁书的?你如实说来,倘若让本官知道你隐瞒,本官定让你吃板子。”县令看向张贵不怒自威。
“我不知道你是从哪买的,谁知道会不会你让书局掌柜的给你藏着。”张贵梗着脖子说道。
“大人,民女那日确实是去福柳镇的书局,但民女当时只是去买了些纸笔,民女父亲生前开了家私塾,民女父亲离世后私塾便关门了,民女想重开私塾才特意去买了些纸笔。”
张贵抿了抿唇,神色有些慌张,下意识地看向县衙门口,林晚也注意到了他这个动作,心里讥讽,看来陷害她的人就在其中。
“自然不许。”若是能卖又怎么可能会是禁书。
“回大人,民女并没有私藏禁书。”
“我家里还有事呢,先回去了。”有人借口离开,其他人也相继找了借口离开现场,很快就剩周老二夫妇跟林老大在了。
“堂下何人?”县令将惊堂木重重落下。
张贵很快就恢复了平静,道,“因为你拿着的时候没拿好,恰好就被我看到了。”
张贵深吸了口气,道,“你是放上面我才看到的。”
林晚点点头,“禁书不允许公然售卖,请问我是如何从书局中买到的禁书?”
“歇大人。”
县令也看向张贵,意思也很明显了,让他赶紧回答。
林老大嗤笑一声,“你就算是堵了他们的嘴又怎样,林晚死定了。”被县衙抓走就算是不死也得脱一层皮。
“你就是林晚?为何私藏禁书?”
禁书这种东西都是能藏多隐秘就藏着多隐秘,谁敢这么堂而皇之地拿着逛大街,即便是他活腻了,也该问问他的家人是不是也活腻了。
“那还真的挺凑巧的。”
县令又将惊堂木重重一拍,“大胆林晚,你说你没有私藏禁书?那这书为何是从你家中搜出?”
“张贵起来说话。”
林晚没有揪住这个问题不放,又道,“你说看到我将禁书藏在了纸中,那我当时是如何拿着禁书的,你又是如何认识那是禁书的。”但是她问的问题越来越犀利,张贵有些招架不住。
张贵将腰微微弯下作揖,“大人,草民不敢。”又道,“草民偶然间看到她从拿着一叠纸,那禁书正是藏在了纸里面。”
林晚不卑不亢道,“民女林晚。”
没有听到答案,林晚微微一笑,“怎么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三天前的事难不成你已经不记得了?”
“草民张贵参见大人。”
“传人证。”县令看了她一眼道,很快就有官差带着一个留着八字胡的瘦弱男子进来,虽然他的头是低着的,但眼神飘惚,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这是林晚的第一印象。
县令并没有偏信偏听,而是看向林晚,“你还有何话可说?”
而且他看着她不似那种任人揉搓的人,接下来还有的看。
若是寻常人,不说女子,即便是壮汉进了他这县衙都会吓得腿软,但她全程都是不卑不亢的,即便跪着也是腰杆笔直,甚至在问张贵的时候也丝毫没有气愤。
寻常人若是被冤枉了,定会着急辨认,而她却淡定的不像是当事人,倒像是个局外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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