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已经不算是人。
“狱卒没空理我们。”陈泽脑后长眼似的一抬脚躲开朱连魁的手,
“放心,早就走远了。”
牢房锈门被猛地拉开,又一批犯人鱼贯而入,将本就逼仄的牢房填得如同沙丁鱼罐头。
永远一副走两步就喘的虚弱模样,却也仅止于此,一边喊着老胳膊老腿一边在沟渠里埋头赶路半天都不带歇的。
少顷,地上还未凉透的尸体便逐渐透明,好似云雾般边缘模糊,进而就要整个消散。
杂物堆砌的墙角处,落满积灰的木板悄然顶起一丝缝隙,两双眸子窥视着房间内众人。
经过一周的适应,他现在已能稍稍唤起“玄”之法则,当即就要将这点异象稳住。
“还不是为了活命。”
如今已奔波一个星期,认了超过十万张脸,压根就没见到过重复的!
根本没有什么二十四小时一循环的规律。
“我有分寸。”
噗——
“他才是真正的囚犯!”
这回陈泽看得清楚,对方头上戴着个盒子似的差帽,额前垂下一整片布料,如同面具将脸遮严,不见容貌。
朱连魁连连点头:“对,好像是叫这个名。”
离得近的几人被压个正着,才开始挣扎惨嚎,陈泽便纵身一跃,踩在铁门上使劲蹦跶两下,脚下便渐渐没了动静。
直到。
狱卒没空,朱连魁老迈无力,陈泽却是一身力气没处使。
“这都小事。”
只是暂且无法调用,就和元炁一般。
“那狱卒就不能一口气把所有人都给处决了?”陈泽听完马上提出疑问。
“说来话长。”朱连魁却是无意多言,只是简短道,
但陈泽可以。
其余囚犯一看来者不善,纷纷乱作一团,有的趁乱想逃被陈泽守在门口踹回去;有的上来拼命,一个照面便被一刀搠死;更多的躲在角落瑟瑟发抖,跟引颈受戮没有区别。
“一定有那么一个犯人,这么多年来都藏在监牢里活着。”
“我盯了这么多年,这监狱进进出出的,每时每刻都不会缺人。”
“他就是个冒牌货!”朱连魁二号一听陈泽也认同,脸上露出喜色,
“有你正好,只要我们合作,然后把他.”
陈泽从衣角扯下一块布料来包住刀柄,
“只要一个都不剩。”
就说先前跟着狱卒认脸时的一个星期,朱连魁一号都是滴水未进,粒米未沾。
陈泽这回是真奇了。
沟渠里的朱连魁一急,赶紧凑上来:“再不抓紧点,就要把狱卒跟丢了!”
“看不到白天黑夜,但是我算过,每隔二十四小时,就会有一批犯人被押送进来。”
“我只能趁乱藏起来,等狱卒走了再回来最后连块骨头都没能捡回来!”
朱连魁稍稍提起了些精神劲,
陈泽皱起了眉头。
嘭!
伴着声闷响,木板炸成无数碎块四射,一道矫健身影则从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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