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台下众人又有谁不倒吸一口气。
秦明茶也不知此事,父亲居然只字都未和自己说过。若是秦束能封王秦府还有何畏惧?
原是掩在底下的话语,如今却能众人皆知,这样的场面自然是秦风络所希望的,甚至可以说迫不及待想这般。幼子秦束长成还有两年,只要再隐忍两年,待到封王便有机会推举成皇。
他的这份野心藏得极好,丝毫不露半分反叛,而也就是知晓人心,周玉辟才会将兄弟除尽,子嗣空空。
“皇上如此话语自然是令人放心,只是光口谕无圣旨,臣心惶恐。”秦风络要的自然是更稳妥的保障,他不惜逾越了些也要冒风险,毕竟兵权之重,要交出去必然需得到些什么。
“屈多益。”
“奴才在,奴才这就去取。”
原来周玉辟早已准备妥当,只是他没直接拿出,就等着秦风络那胆子愈来愈大。
屈扶光一直没有将眼神上移,他慢慢看向周玉辟的腰间随后又回到了自己的桌案上。
接过圣旨的秦风络显然像得了一免死金牌,他用这般的交易将死死抓住的军权放了出去,而季疏远也名正言顺成了真正的季将。
“既已为将,赐坐朕身侧。”周玉辟一抬手,在屈扶光位置对角便立即被摆上了桌椅,这样一来,季疏远便看到了魏青。
他今日的华服重重与先前那雨夜破碎疏离不同,反而像那逝去已久的春光再次同都城的夏一同回来,让他那颗被北境冰封的心又颤了颤。梦境之中太多幻想,随着荒野酒醉总难以忘却,如今相座只觉摇晃虚假。
“琼斯苦寒,你此去一年有余,换得埔善俯首称臣,辛苦了。”周玉辟举起酒盏,打断了季疏远的心猿意马,他起身喝下甜酒,这一口温吞和边塞烈酒全然不同。
“谢皇上。”
秦明茶虽心定了不少,可如今这场面之下他还是苦闷的,特别是对面魏青那身服饰,刺眼的很。
一同受封的还有几个平日勤恳入宫也久的人,只是都未达到魏青受封这般位份。
征闫看着魏青衣摆上的飞花缝绣和他有些清瘦的身影,还是想着和他能亲近一些,这人生的便是自己想相与的模样,却还是走到了陌路。为何会这般不甘心。
魏青在宽敞明晃殿内走的每一步都很小心,可眼睛却一直看着周玉辟,似乎带着些许笑意,这份绵密感情他知道皇上能懂。缓缓步伐让众人都能看清他的华贵烂漫,原来曾经那么冷清的人在一袭衣装之下也会变得如此不同。
迎上魏青的眼角笑意,周玉辟原想起身下台,却不能做任何动作,只能保持端坐等待他的前来。
朕无法站起,可只要你肯向朕走来,朕绝不会将你推开。周玉辟对不同人的许诺有真有假,可唯独对魏青的,直面真心。他很想赤裸说明心意,可就算全然坦诚
请收藏:https://m.biquge777.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