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勋,你不能把二叔三叔往死里逼呀。
我们两个家里加到一起,上上下下足有一二百口人。
没有遗产,我们拿什么去养活这么多人?”
“怎么我以前都没看出,二叔,三叔居然是没有任何行动能力的残疾人士。
不如这样,我叫我的人勉为其难,将二叔三叔彻底变为残障人士。
这样你们就能领着国家与社会给你们的最低福利保障,绝对不用担心吃不上饭。
至于你们家里那一二百口的人,如果他们不介意,我也可以把他们变得和你们一样。”
说完,直接推开抱在自己大腿上的手,抬腿向二楼走去。
边走边说了句:
“澹台家怎么会出了这么两个败类。”
到了二楼,
原本安静的卧室,现在人来人往。
隐隐约约听到澹台文鸢的哭声。
手不自觉的捏成了拳头。
脚步沉重的向里面走去,刚一进去,就看见澹台楚雄的遗体,已经被殡仪馆的人,处理好了。
放在一个黑色的裹尸袋中!
情绪终究是控制不住,大吼出声:
“你们在干什么?”
众人被突如其来的吼声吓了一跳,纷纷停下手上的动作。
“祁勋,祁勋你终于回来了!”
澹台文鸢哭着跑进澹台祁勋怀中。
瓷白的手,在身后拼命摆动,叫那些人赶快将澹台楚雄的尸体弄走。
“祁勋,爸爸死的很安详,一点也没受苦。
所以,我就联系殡仪馆的人,把爸爸送去他们那边,进行仪容整理。
另外,我已经布置好了灵堂,等下各大家族的人,就会过来祭奠。
别愣着了,赶紧跟我过来,我们去换衣服吧,你这身衣服并不合适出席那种场合!”
澹台祁勋一听,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一切事情都安排妥当。
眉头不自觉的皱起,这其中到底隐藏了什么?为什么这么着急将尸体处理掉?
一把将澹台文鸢扯开,死死的盯着她的眼睛。
而澹台文鸢目光清澈,丝毫没露出任何破绽。
澹台祁勋目光微微收紧,这女人,不是真的无辜,就是太会隐藏。
看来想得到答案,就必须留在这里,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好,既然姐姐都安排妥当,那我就坐享齐人之福,一切都劳烦姐姐了!”
澹台文鸢听着澹台祁勋突然变温柔的语气,一时没反应过来。
“姐姐,不是说好,带我去换衣服吗!”
澹台祁勋明朗一笑,伸手在她面前轻轻晃了晃。
澹台文鸢回过神:
“祁勋,你怎么,一点也不难过呢?”
“人终有一死,我难过与否,不在于他的生死。
活着的时候,都已经疏离成了那个样子,死了,为什么还要装模作样的哭那两声!你说是吗?”
“祁勋,你还在怪爸爸当年将你囚禁,不让你去找钟离家那个丫头吗?”
澹台祁勋微微侧过身,目光变的狠厉,
“姐姐明明都知道,就别再提了,我不想再听到任何和当年有关的只言片语。
还有,葬礼一切从简,不必办的隆重!”
“从简?那怎么行!怎么说爸爸也是曾经叱咤风云的澹台家主…”
澹台祁勋直接抬手,轻挑起文鸢的下颌,一点点逼近,目光带着不可一世的桀骜。
“姐姐可别忘了,现在的澹台家主,可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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