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是死人了。”
苏一姗不语，庄生则继续道：“你知道为什么两扇落地窗会几乎同时破碎吗？因为刚才有一颗子弹穿过，而且还是狙击枪。”
苏一姗大惊失色。
也就是说，如果不是庄生将她仆倒在地，她此刻已经死了？
也就是说，她在刚才的刹那，几乎与死神擦肩而过。
一刹那，她面色大变，所有的羞赧与气愤都没了，只剩下一张惨白的面孔。
刚才，她差点死了！
对于所有人来说，死亡并不可怕，甚至仅仅限于随口一说。
但对于真正经历过死亡一瞬间的人来说，死亡是无尽的恐惧。
苏一姗额头冷汗涔涔流下。
她侧着头，满脑子只剩下一个想法——我，差点死了？
而对庄生来说，虽然刚才那一瞬间很危险，但也只是曾经的刹那而已。
两个月前，他几乎每天都生活在生死边缘，但每次的危险都被他躲避过去了。
是直觉，也是本身的一种能力。
若不然，他也不可能为期三四年的枪林弹雨中生存下来。
就像女人的第六感，说不清道不明，但却真实存在。
一直以来，他的生活并不轻松，因为他在国外这几年得罪了太多人。
而今回来国内，整体的氛围或许轻松了许多，每天看似清闲无事，偶尔泡泡妞，而后到床上谈谈人生理想什么的。
但他却不曾真正轻松过。
几乎每时每刻，他都在防备着敌人的偷袭，并且已经形成了一种本能。
刚才那一瞬间，他几乎汗毛炸立，想都不想，直接将苏一姗扑倒。
事实证明，他的决断是正确的。
这份本能对于经历过战场的人来说，并不奇怪。
那些真正经历过死亡瞬间的士兵，都有一种本能的直觉，能够规避危险。
而庄生，则经历过太多的危险。
所以才养成了这种本能的习惯。
一瞬间，他思绪活络，小声道：“有狙击手在附近，先不要动。”
苏一姗也不敢乱动，但庄生压着她实在不舒服，也有些怪异，于是小声道：“要不……你先下来？”
庄生却仍旧没有动，他摇头道：“狙击手就在附近，一个合格的狙击手，必然有着强大的耐心。
现在，我们还没有发现他，他就会继续保持狙击的姿势。
所以，我们现在都不能动，一旦有异动，很有可能被发现。
你要知道，我们现在的位置并不是顶层，而狙击手的位置是不确定的，一个不小心，很容易会被爆头。
不过你放心，只要他开第二枪，我就可以确定他的位置。”
庄生说的也是事实，刚才他只顾着救苏一姗，根本不曾留意狙击手的位置。
至于狙击枪的方向，更是无从确定。
但他可以确定，狙击手真正想要对付的人并不是苏一姗，而是他自己。
这也是他为什么会问苏一姗是否得罪过人。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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