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和很多人有过交流,她还没对殷九辞动手的原因,一个是因为他还没做出什么丧尽天良的事,另一个就是她的危机警报没有响起。
她在殷九辞身上感受不到杀意或者恶意,和白元槐天生的幸运直觉不同,她对杀意的感知是多少次生死关头锻炼来的,也是她的保命手段,因此她默许殷九辞的存在,只要他没有变成剧情中那个漠视人命的反派,她都不会动他。
正事说完了,李慕玉忽然露出有些纠结的眼神,她轻咳一声,状似随意地问:#时哥,你现在和宇文姚迦已经很熟了吗?”
时寒黎还在考虑殷九辞的问题,闻言顺口回答:#不熟。
李慕玉松了口气,又试探着问:“那你为什么叫她宇文?”
她也知道问时寒黎这种比较私人的问题是一种冒险,时寒黎很少生气……或者说目前还没见过她真正动怒,但是由于性格原因,一般没人问她涉及到隐私的问题。
这种忐忑在得到时寒黎奇怪的一瞥之后更加严重了,李慕玉的表情僵硬下来,又无法把话收回去,只好暗暗责怪自己,想老牛吃嫩草还这么沉不住气。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时寒黎根本没有把这个问题划到隐私的范围里,她只是有些奇怪李慕玉为什么要在意这种小问题。
“省事。”她说。
省事?但是如果说时寒黎是觉得叫三个字以上很麻烦,那为什么殷九辞还是殷九辞?难道是因为殷九辞也管时寒黎叫大名?时哥不会这么……童真吧?
正当气氛一时难以言说的时候,浴室里的水声停了,四人的目光同时望了过去。
白元槐刚刚调整好自己的心情,给自己下了无数遍心理暗示,在浴室里拖了又拖,实在拖不下去了终于决定鼓起勇气出来面对现实,谁知道刚打开门就再次面对这三盏诡异的探照灯,这次还加上了时寒黎,可怜的白元槐推门的手还没放下就僵在了那里。
更尴尬的是,因为之前的衣服已经裹满泥浆不能穿了,又没有人专门为他准备衣物,所以他只能暂时用浴巾围住下半身就这么走了出来,在他的设想中,这些人应该不会特意守在门前等他洗完澡才对…
后悔已经来不及了,白元槐裸着上半身站在浴室门口,感觉自己的心和身体一样凉飕飕的。
时寒黎倒是没有考虑那么多,看到白元槐出来,她的第一想法是:终于看清楚这主角长什么样了。
之前白元槐涂着一脸泥说自己眉清目秀不怎么可信,现在时寒黎看到他的五官,倒是觉得他没有谦虚。
白元槐的容貌不算非常俊美,却有一种斯文书生的俊秀感,基本没有几个肌肉的身形不算多么赏心悦目,但也算不上太白斩鸡,也许是被关在地底下的时间久了,看上去白得惊人。怎么说呢,就很男频男主。对小说涉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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