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你什么心情?”
白景译冷笑,“你在心疼他吗?要不要我现在把车开回去,你把那些玻璃渣子都捡回来?”
夏幽无语,谁说女人不讲道理,明明男人也一样不讲道理。
回到家,白景译洗完澡,见夏幽把医药箱拿出来了。
他装作没看见,去吹头发了,目光始终留意着夏幽那边的动静。
夏幽坐在床边,找出消毒药水和棉签,朝吹头发的白景译看过去,正好捕捉到他还未收回去的目光。
“吹完头发过来。”
白景译闻言放下吹风机,面无表情地走到夏幽跟前,垂眸看着她。
“坐下。”
白景译没动,夏幽拽了他胳膊一下,他才不情不愿地坐下了。
夏幽抬高他的下巴,稍微推着他侧了下脸,露出整个脖子和下颌。
她拿着棉签在药瓶里戳了几下,轻轻擦拭他脖子上的细小伤口。
白景译还没消气。
他都记着呢,之前跟白云驹打架,夏幽在身后捣乱,害他分了心。被夏枫控制的时候,夏幽护着白云驹。还有回家的路上,夏幽生气他弄坏了白云驹的东西。
他拿走夏幽手里的棉签,“我自己来。”
“那你自己来。”
夏幽去涂身体乳了,倒真的不管他了。所以关心只是敷衍他吗?
白景译又把棉签丢给她,“我看不见。”
“卫生间里有镜子,你自己照着抹。”
“我手疼。”
“活该。”
他打人的时候手不疼。
话是这么说,夏幽还是放下手中的身体乳,拿起棉签去给白景译擦伤口。
她身上有股香味,是沐浴露,洗发水和身体乳混合在一起的味道,不是很浓烈,似有似无的,凑近了才能闻到。
这样的香味已经够诱人了,偏偏她穿的还是吊带睡裙,白景译一低眸,就能看到她胸前细腻的皮肤和若隐若现的沟壑。
以前好像没有这么大吧?都是他的功劳,让夏幽变得这么有女人味。
夏幽不知道他脑袋里那些带颜色的想法,捧着他的脸左右看了一遍,应该没有伤口了,就把棉签丢到垃圾桶里。
手还没收回来,半路让白景译握住用力一拽,夏幽被结结实实地压在床上。
他现在的眼神,夏幽再熟悉不过了。
“你干什么?恩将仇报?”
“你哪里看出我要恩将仇报?”手从她的裙摆伸进去,白景译亲着她的脖子,用低轻的气音说:“我是在报恩。”
夏幽还是适应不了,都做过那么多次了,体力毫无长进,这种运动也算得上锻炼吧?怎么会越锻炼身体越虚呢?有种被男妖精采阴补阳的感觉。
几轮下来,她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躺在白景译怀里,时不时还被他揩油,就当是按摩了。
“以后别去见他。”
“见谁?”
“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哦。”
好一个不走心的“哦”,白景译压着心头的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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