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溯他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了,怎么可能像你说的那样?你就算是为自己找借口,也要编个可信点的吧?”
白景译脸色一怔,笑了。
原来她从始至终都不相信他。
他以为,她会听他解释。
他那么认真地解释。
结果她满脑子都是,他编造理由,他推卸责任,还污蔑殷溯。
夏枫死了,夏幽现在变成什么样子都是正常的。
她是人,失去了家人,她会难过的。
白景译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不要生气,不要与现在的夏幽起争执。最起码要等夏幽的情绪稳定下来了,她能听进去他说的话了,他再跟她好好解释。
他抱紧夏幽冰冷的身体,在她耳边轻声说:“相信我。”
夏幽没抱他。
她一直忍不住哭,但听到白景译的解释又特别想笑。
她是真的很想相信他。
可是,他为什么就不能说点让人信服的解释呢?
殷溯那样的情况怎么可能站起来?
就算站起来了,以白景译的身手又怎么会着了他的道呢?
他为什么不能编得真实点。
最起码也能让她骗骗自己,骗自己相信他。
◇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夏幽开始排斥白景译。
先是不让他插手夏枫的后事。
再是不让他进房间。
现在她连家都不回了。
白景译问了夏幽的助理,才知道她住在公司里了,偶尔去夏枫的住处。
时针滴答滴答地转着,白景译睁着眼睛,毫无睡意。
没有夏幽在身旁躺着,他已经失眠一个多星期了。
他从床上坐起身来,拿起手机给夏幽发信息。
夏幽一句都没回,就连他的电话都不接。
她总是用冷暴力解决问题。
可他偏偏最讨厌冷暴力,什么事情不能摊开了讲?她憋在心里独自承受就能解决问题了?
白景译越想越来气,直接开灯下床,潦草地往身上套了几件衣服,穿着拖鞋就出门了。
夜里车少,花不了多少时间就能到夏枫家。
打开门就是一股刺鼻的酒气味。
电视机散发着微弱的光芒,照向躺在沙发上的夏幽。
客厅里冷冷清清,现在气温不知道有多低,她不开空调,还喝这么冰冷的酒。
白景译心生怒意,冷着脸走过去,一把将夏幽从沙发上拽起来,把她挡在脸前的头发都拨到耳朵后面。
“你疯够了没有?夏枫已经死了,你这样作践自己有什么意义?他能活过来吗?他绝对不会希望你这样堕落下去!”
在昏暗灯光的照耀下,夏幽的脸庞异常苍白。
她微红的眼睛看着白景译,倔强中带着一丝冷意。
“又不是你哥死了,你当然无所谓了。”
“我爸妈都不在了,我就只有我哥了!”
“你多幸福啊,你爸妈都好好地活着。”夏幽在地面上摸索着,找到刚才放下的酒瓶,又举起来喝了两口,“我有什么?一个破公司?可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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