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悟禅除奸
申时过半,马车终于驶到滁州,银霓难得举棋不定,是要直接上山呢,还是明早再去?
依朱婷之议,三人先至客栈租了两间房,然后上山玩,顺便观察地势,倘若碰上了红菱最好,否则明早再去洞里寻她。
这将军山并不高,不过千二百余呎,因四百年前年,南唐大将军皇甫晖镇守于此而得名,与早年蓝生和诗妹大破白连教的琅琊山相距约百里。
虽登的不是同一座山,但来滁州也算旧地重游了,当年与诗妹在此几度生离死别,想来难免唏嘘。
银霓道「哥哥,上面有座弥陀寺,朱元璋的师兄曾在那当住持,朱当上皇帝还去看他三次。他亲手种了茶树,配以弥陀泉水,皇帝很爱喝,每年当贡茶进贡,称作弥陀贡茶,我们也去尝尝。」
蓝生望着银霓,疑道「妳不是不喝茶么?」
朱婷道「哥哥这就不懂了,姊姊是因哥哥喜欢喝茶才要去喝的。」
银霓瞅着朱婷道「妳昨晚对付那妖精有那么聪明就好了。」
朱婷笑道「妹妹被她弄晕了么,谁知她那么狡猾。」
银霓道「她是我见过最老实的妖精,是妳不正经惯了,正经问话时还当儿戏,才被人家轻易绕进去转不出来。」
朱婷道「对了姊姊,她说她的情郎是顶天立地的男子,这世上有这种男人么?」
银霓道「妳说的是什么话?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自可顶天立地,又不是非要盘古才做得到。」
朱婷又一个人窃笑起来,两人不知她笑什么,也不敢问,怕又中了她的圈套。
也不过三刻余,三人便来到弥陀寺,寺内一角写着《禅茶》二字。
银霓与朱婷都戴起帷帽,蓝生问一和尚道「请问师父,这禅茶可就是弥陀贡茶?」
和尚道「也是也不是。」说罢便合十离去。
白问了,三人直接走至寺角,《禅茶》二字之下,有一矮凳,上面置了一个大铁壶,旁边还有两个缺了口的陶碗。
银霓道「朱婷妳先喝一碗尝尝」
朱婷也不喝茶,但她知银霓不是要她尝好不好喝。倒了半碗,喝了两口,道了声「苦,难喝死了!」。剩下的便倒在地上,还加了句「光顾着哥哥,就不怕妹妹被毒死?」
银霓笑道「幸好我有两个妹妹。」
朱婷拉着蓝生的袖子道「是啊,可我们却只有一个哥哥,倘若没了哥哥,妹妹可一辈子没法出来玩了。」
蓝生尝了半碗,也觉得苦,而且还带些涩,但绝非难以下咽。便问银霓「妹妹,妳说那师父说为何说《也是也不是》呢?」
朱婷抢道「当然不是啦,这么难喝哪敢当贡茶?皇上不砍了他脑袋才怪。贡茶是早春茶,只给皇帝喝,其他香客,尤其我们不供香油钱的,便喝这夏茶、雨茶、秋茶甚至去年的陈茶。」
银霓问「哥哥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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