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道。他名叫黄顺兴,四十五、六,负责橘帮盐运。虽生得不高,却练得一手好刀法,轻功也过得去,是橘帮里属一属二的好手。
盐与茶的油水比橘大多了,况不分季节,因此他在橘帮地位自然不低,抚州分舵也是橘帮十个分舵之首。
案发第十天了,橘帮不但没放松,白天更是明闯暗访,挨户搜查,晚上也不松懈,横竖要把灭门血案中唯一逃跑的焦家么女灭口,因为她是唯一见到真凶的人。
黄顺兴带着十余橘帮抚州分舵的帮众来到河边,河岸泊了三艘船,其中两艘已破底,算是废了,三人上了另一艘,仔细地检查船上物品,能掀的都掀起,看不顺眼的全踢扔进河里。
他三人全神贯注忙着船上,却没发现船下一女孩只手扶着船身,半个脸浮于水面偷偷吸着气。
船仓搜完了,一支火炬乍然移至船边,两双黑不溜丢的眼睛来回地于水上逡巡。
「没人」其中一人向岸上嚷道。
众人上了岸,十支火炬弄熄了一半,又是一夜徒劳。「收工了!」
待火光人影远去,四周又静得只剩河水拍岸,小女孩缓缓翻上船,伏在船上边哆索,边望着河里朦胧的月影,顺着脸庞滑下的,分不清是河水还是泪水。
次日申时,一年约三旬的道士携著名十七、八岁的道童,住进了离抚州知府衙门半里路的《王家逆旅》。道士背着把剑,手中执着柄拂尘,另只手不时佛抚弄着半长不短的胡须。
抚州是个半大不小的府城,所辖不过五个县,所谓上房,只是两张并在一起的大床,还多了张桌子,几张椅子,可吃饭喝茶。
道士与道童见了房中摆设,竟皆颦眉,苦笑。
道童放下随身包袱,将窗子推开,朝街上张望了半晌,然后道士随即从兜里拿出一条白色丝带,将之系于窗口。
夕阳西下,客栈外来了十几名劲装抄着家伙的男子,五人守在客栈外,其余进入客栈,为首的和掌柜的说了几句,便开始搜查客栈。
敲门声渐渐逼近,终于来到道士房门。
道士开门,三名大汉不由分说便闯进屋来,说是搜查朝廷要犯。
屋里一览无余,连只耗子都无处藏身,可几人瞅着道童桌上的包袱,竟皆一付见猎心喜状。
「你俩哪里来的,来抚州做甚?」其中一人问
「北方来的,路过。」道士道
「包袱里装的什么?」另一人问
「私物」道士答
「打开爷瞅瞅」之前那人道,说着已走至桌前欲拿包袱。
岂知道士一把抢下包袱道「尔等并非官差,说是来搜要犯,要犯能躲在包袱里么?」
「交出包袱,」之前那人道「定是藏着为见不得人的东西。」说罢便欲来抢
此时那道士抱着包袱嚷声道「抢劫了,土匪抢劫了。」
众人莫不愕然,之前那人怒暍道「给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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