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秦浩就喝不了这个口感，还不如白酒的辛辣。
大家吃着饭聊天，秦浩也得知现在实体服装的生意并不好做。
现在李兰店里找了两个员工，每天用手机直播卖货，却也改变不了太多。
“那这样下去实体店不都得关门了？”秦浩总觉得这样的发展肯定不行。
都用手机买东西，外面没有开店的要去哪里买？
“也不全是这样的，可能是跟运气有关。”李兰叹了口气说道：“刚做这行的时候我也赚了不少钱，现在退休干别的完全可以。”
“不过干别的风险太大，我就应付着现在的店，最起码能糊弄个温饱啥的，不至于赔钱。”
做别的生意赔钱几率大，她也不敢迈大步了，毕竟赚钱没有前几年好赚了。
大环境影响下，现在的什么生意都难做。
秦浩认真听着，心里却在想，果然不论在哪个年代，这生意都不好做啊！
吃了很长时间，约好下次见面的时间，秦浩就去结账了。
用现金支付都少见了，服务员看到现金还愣了一下。
“咋了？我这钱不对劲？”秦浩看她不动，还以为网络是不是给他假钱了。
“没有。”收银的服务员快速点钞，然后打印出来小票递过去。
三个人六个菜两瓶酒，消费了五千多。
别说现代币没有那边值钱，就是再不值钱，这五千块钱够他心疼好久了！
秦浩一脸淡定，不能让人看出来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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