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奇：“需要我分析现有星图找出最有可能发现风景秀丽无主星球的区域吗？”
王超：“不，刚刚是在开玩笑。”
这时候海伦娜也从虚拟现实切到了公共频道：“这个时间表是什么？等一下，我再过三个小时就要从治疗舱里出来？我治疗还要十个小时才能完成呢。”
王超：“优先治疗尼娅。我看那时候你也恢复一些了，从里面出来正好试试看你能觉醒什么超能力。”
“我本来想抗议的，但是体验超能力这个提议很有诱惑力。”海伦娜顿了顿，“难不成，你其实很擅长讨价还价？”
王超：“没有啊，我只是想到就这么说而已。”
妮喵：“骗子，我会盯紧你的，不管你觉醒了什么能力，我都会盯紧你的！”
海伦娜：“为啥叫我骗子？这是这艘船上的规矩吗？大家都用代号称呼？”
“只是我想这样叫。”妮喵答道，“骗子、疯子、傻子，齐活了。”
烈风也加入了频道：“你也跑不掉，你是板子，或者墩子也行。”
王超：“烈风你刚刚一个人在虚拟现实里干嘛呢？”
“你不知道？我让海伦娜医生给我诊疗了一下，我感觉我的理智恢复了不少。用那个古代游戏的说法就是人性值。”
人性值是赛博朋克2077的桌游前作赛博朋克2023中的设定，人性值3就已经十分木讷，人性值2就变得和机器没有差别。
人性值0就是赛博精神病。
妮喵警觉起来：“她给你治疗了？”
海伦娜：“别紧张，心理医生不是巫师，不能给人下降头，不能治疗了就马上把她洗脑成我的傀儡。”
妮喵：“不能马上，意思就是多治疗她总会成为傀儡对吧？”
海伦娜：“对对，只要我在这艘船上，很快你们就全都是我的傀儡啦。其实现在我已经觉醒了超能力，只是我欺骗了你们，让你们对时间的认知产生了偏差，以为我还没有觉醒。”
王超忍不住吐槽：“你觉醒的这是什么超能力，镜花水月吗？你也是蓝染？”
海伦娜有些惊讶的问：“你居然看过这个古代漫画吗？”
我特么就从那个时代来的！我年轻时候正是死火海火的时候，不知道几句什么“我将立于天上”“一袋米扛几楼”，你都接不上小伙伴的话题懂吗。
王超按耐住内心所想，答道：“我是个21世纪迷，妮喵知道我的。”
妮喵：“他仿佛真的在21世纪生活过一样。”
海伦娜：“真有意思。可能你患有一种罕见的心理疾病，以为自己是从别的时代穿越来的穿越者，有空我给你诊断一下。”
王超心想什么鬼，我还真成“心素”了？所以我才能随便控制超文明留下的纳米机器人？
烈风：“义父你真应该看看，管用。海伦娜医生就跟我聊了一小会儿，我感觉就好多了。”
海伦娜：“不，其实一次心理诊疗并不会有这么大的效果，心理诊疗都是缓慢的、逐渐见效。你这其实也是一种安慰剂效应。”
王超刚想发言，佩奇忽然说：“你们是在排挤船员莉莉吗？”
众人的讨论一下停了。
妮喵：“为什么你会得出这个结论？”
佩奇：“因为现在船员莉莉表现得就像是被排挤了一样。”
AI切换到了维修室的监控画面，莉莉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轻声吟唱——唱的还是动画《罪恶皇冠》里的名曲《Euterpe》。
你还别说，莉莉唱这个，再搭配上看着舷窗外的眼神，还真有内味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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