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可你的手。”我叹了口气。
“不碍事,最近我左手用筷子练的已经不错了。”舒化春哈哈一笑。
病房里的看守都被老炮遣散了,我们三个出了医院,由老炮开车带着我们去猪圈,他一路上不停的打听我那个奇怪的术法是怎么回事。
没搭理老炮,舒化春从旁疑惑的问我干了什么?
我说:“当然是见见恶有恶报啊。”
“什么恶有恶报,听他说又是猪又是人的?”他问。
我笑而不语,等到了郊区的一家养猪场外的时候,老炮皱着眉“这味儿,上回来我就差点没吐了。”
不一会儿猪场出来了人,一名妇女问我们买不买猪。
老炮说:“买,眼瞅过节了,合计给员工发福利多买点,大姐,你这儿猪新鲜不,没注水的吧?”
“大兄弟,看你说的,我这么大个猪场在这儿,还能卖注水的肉啊?能要多少头?”妇女说。
老炮说昨天他来了,今天想再看看。
“我们这儿味儿可大,都戴着点。”戴妇女很实在,给我们一人拿了一副口罩,随后全副武装的进了猪场。一路上妇女给我们科普了科技化养猪手段,一直从头到尾,我问老炮那头母猪呢?
老炮找了一圈:“次奥他妈的,猪都长得一样,我也分不清楚公母啊!”
“啥意思?你还要老母猪咋地?”妇女疑惑的问。
“有么?看看去。”我说。
妇女调侃我们说黑心,因为不下崽子的老母猪肉特别便。为此我只是嘿嘿一笑,可进了另外一所猪舍的时候,就在我左边的那头老母猪像是疯了一样起身,狠狠的撞着围栏,口中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声。
“叫什么叫!”妇女抄起了鞭子,骂骂咧咧的上前抽那老母猪。
舒化春皱了皱眉说:“道友用的可是换魂术?”
“没错,他‘天顶’已经被我锁死,那个何宇的魂,只能困在猪身上,哪怕老母猪死了,他就会附着在猪舍另外的猪身,如此往复,不往生,不超度,永远为猪!”我阴狠的说。
舒化春忽然叹了口气:“何必呢,害人不过三世,从今往后,此人将生生世世做下九道生灵,如此做法,我老道士倒是觉得道友你的执念有些深了。”
老母猪疯了似的不断的撞击呼唤,嘴、鼻子、牙齿都已经血肉模糊,任凭妇女如何的用力挥鞭子,那老母猪就是不停地撞,急切的样子好似恨不得要吃了我。
“执念?”我笑了笑,又说:“他是罪有应得,从他威胁我的第一天,就应该想到今天的结果。”
忽然,舒化春咬破了手指,对着猪栏上画出一些古怪的符号,等他停下手,那老母猪也不再疯癫。舒化春对猪说:“你虽罪有应得,但不至于生生世世为猪,什么时候你偿还了自己的孽债,便可入地府投胎。”说罢,那血色图形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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