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145章 华国之夜 指路明灯_这个导演要谢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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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主要角色,已经足够水出三十集了。

  在陈一鸣胡思乱想的时候,更多人如郑珊珊、方经纪一样加入进来。

  以陈一鸣为圆心,一个莺莺燕燕的漩涡渐渐成形,“陈导,很高兴认识你”开始有了人传人现象。

  被围在中间的陈一鸣享受着各路夹子音的花式恭维,他本人却烦躁的不行,因为他已经快被化妆品腌入味了。

  他把手伸进裤袋掏手机,实在不行就只能电话遁了。

  最终解救了陈一鸣的是段一宁,他挤进人群打着蒋帅导演的旗号,把陈一鸣捞了出来。

  陈一鸣刚想夸奖老段机灵,后者已经把他拉到酒会大厅外廊的一个卡座里,里面坐着3个男人。

  合着老段不是忽悠,而是真有人找他啊。

  段陈二人在空位坐下,正在高谈阔论的3人也收住话头。

  互相引介过之后,陈一鸣才知道,在座的3位都是导演,也都是欧洲三大的常客,算是一个小圈子。

  为首的蒋帅长得圆圆胖胖,皱巴巴的西装敞着怀,露出饱满圆凸的腹部,留着短寸的脑袋同样圆滚滚的,鼻梁上架着一副民国风的圆框眼镜。

  段一宁与蒋帅颇有渊源,那天他回答观众提问时,提到的那个愿意怼着他的脸一拍一天的导演,就是蒋帅。

  后来蒋帅携《漂泊》也参加过当届的戛纳电影节,只不过不是主竞赛单元,而是降一格的“一种关注”单元。

  跟蒋帅并排坐的高个子男人叫樊小龙,与陈一鸣在开幕式上一面之缘。

  别看长得五大三粗胡子拉碴,其实才24岁,比陈一鸣还要小。

  他算是蒋帅圈子里的后起之秀,自编自导的《花活儿》入围了本届戛纳的短片单元。

  坐在蒋帅对面的是一个瘦猴儿一样的老头儿,刀条儿脸上一脸褶子,下巴上还留着两绺山羊胡子,那副尊荣实在是没法恭维。

  一通姓名陈一鸣还真有些印象,赖之非,旅居欧洲的华裔著名作家、编剧、导演。

  之所以知道这个名字,是因为赖老师称得上华国文艺导演的领路人,孙旺泉见了都要称呼一句老前辈的那种。

  他算是把八十年代伤痕文学带出国门,进而在欧洲三大电影节开宗立派的第一人。

  早在1987年,他就把自己创作的知青小说《文豪苦女》搬上了大荧幕,一举拿下了第二年的戛纳评审团大奖。

  国内当时对欧洲三大简直是顶礼膜拜,赖老师一出道,就成了国内导演的指路明灯。

  两年后,他又改编了自己的同类题材小说《夜莺》,在柏林撸到一座银熊。

  隔年,孙旺泉复刻他的成功路径,一举在威尼斯摘下金狮奖,青出于蓝了。

  于是,迷茫的华国导演们都知道应该怎么玩儿了。

  寻找最原生态的村镇为背景,紧扣挣脱蒙昧、拥抱文明这一主线,最后务必再加上一点悲悯与反思。

  用桑平老师的话总结一下,就是“贩卖苦难”的河殇流。

  蒋帅他们这代导演,或多或少都这么干过,有的是真心相信,有的是讨好金主,有的是追求奖项。

  不过成就最高的,还得是赖老师。

  因为孙旺泉、蒋帅他们都在国内,得服电影局的管,而赖老师人在欧洲,电影局管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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