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200章 情书 闹剧_这个导演要谢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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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前工作。

  “一鸣,有什么事刚才忘记说了吗?”

  “我有个问题,你如实回答,你觉得一个人对于学生时代难以忘怀的遗憾,应该是珍藏的,还是懊悔的?”

  祥瑞被问得一头问号,“伱这前言不搭后语的,让我怎么回答?遗憾就是遗憾喽,如果能够挽回,那还能叫遗憾吗?”

  陈一鸣索性问得更明白一些,“给你一个机会回到学生时代,你会不会去追求曾经望而却步的男神?”

  祥瑞一脸不屑道,“屁的男神,我班上的男生全是歪瓜裂枣,看了就倒胃口好不好,还望而却步?他们也配?

  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是为了某个电影情节吧?如果让我回到当年那个时候重新做决定,那么只有一个结果,就是维持原状。

  编剧课的教授跟我们讲过一条商业电影的守则,我觉得很有道理。他说电影过程里可以放开来探讨各种可能性,但结局一定要回归现实主义。

  比如面对诱惑的丈夫,不管是假动摇还是真出轨,最后一定要回归妻子和家庭。

  或者浪迹天涯的枪手,救人也好杀人也罢,结局一定是继续流浪。

  我的理解是,电影之所以能让观众代入,必定是源于场景与人物的真实性,这是贯穿整部电影的情绪纽带。

  观众既然已经认同电影开头赋予主角的人设,那么其人物弧光就要符合观众的预设期待。

  当然,我指的是商业化的类型片,艺术电影不在此列。”

  “好我知道你的想法了,我这里忙着,先挂。”

  陈一鸣光速下线,完全没理会对话框里无能狂怒的祥瑞。

  他其实对祥瑞教授的教条想法颇为不以为然,所谓的守则,不过是好莱坞商业套路的陈词滥调罢了,并不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定理。

  不过这个守则多少反映了祥瑞的主观倾向,既然拿定主意退后一步做监制,那么就要尊重祥瑞这个导演的权威和地位,剧本框架自然也得参考祥瑞的意图搭建。

  也就是说,开头从现实生活起,结尾以现实生活终,半世青春折返,归来仍是中年。

  《回到未来》与《情书》其实都是这个架构,过去与现在两条线平行推进,前者是为了引导过去的一段历史回到正轨,后者则是逐步揭示一个被忽略多年的尘封真相。

  前者商业性更强套路也更成熟,但魔改成华国版本却有些难以绕开的障碍。

  过去二十年华国的社会变动太过剧烈,父母与儿女之间的代沟简直是东非大裂谷,而且华国面积广阔发展不均,共同的记忆锚点很难构建。

  这其实与王小刚制作《大地震》时面对的困境如出一辙,站在历史下游回望过去,必定会带来后现代对现代的解构与批判,而过去二十年的历史,恰恰有很多东西不能拆开来细看。

  小钢炮老老实实地选择走马观花,陈一鸣同样没胆量深究内里。

  所以能走的路子,只有后一个《情书》。

  这是一则典型小日子风格的青春寓言,基于学生时代十分常见的同名异性梗,讲述了一个君明我懵懂的暗恋故事。

  这片子前世1995年上映,挪到2011年的华国,从节奏到风格再到演员全都得改。

  小日子电影那种丧丧的味道华国演员整不出来,全片氛围也与华国学校格格不入,而影片的慢节奏只适合初代文艺青年的口味,当下的年轻人很难有那种耐性。

  现阶段的华国影迷,还没被青春疼痛电影反复鞭打产生足够的抗性,直接上反潮流的清新风难免不合时宜,曲高和寡的结果几乎是必然的。

  所以保险的改编思路只有一个,就是往欢喜冤家的闹剧方向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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