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表的时候。
来吧,我们该走了,去做些正事。”
陈一鸣一拍肩膀把他按住,对宋怡道,“小宋你不用管他,就当他不存在,有事直说。”
今天这么大场面,我担心给剧组添麻烦。”
宋怡一脸为难,脑袋僵得仿佛不知道该怎么摆,陈昆一脸不耐烦地说道,“我先走了,等你们办完事再来。”
机位转走之后,陈昆按照拍摄预案抬起头看向侧前方的缆车轿厢,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随后直起身子,右手抬起就是“一枪”。
朝妹子翘了翘嘴角,陈一鸣把她也让进来。
“你怎么了?晕船,晕机,还是晕水?”
打个招呼刚要把昆哥往屋里让,他身后又传来一个弱弱的女声,陈昆侧身进屋,陈一鸣才发现,门外还站着鹌鹑一样的宋怡。
大桥上与缆车里的两组人,时空配合上就比较微妙,机位、演员、运动中的缆车三者之间需要恰到好处,特别是演员的特写镜头,角度差一点儿效果都会谬之千里。
如是反复三到四遍,陈一鸣确认方案通过,群演们就可以暂时休息了,前三排出镜又大又多甚至有特写的群演,会由群演导演单独再开一轮小灶。
宋怡脸色大变,陈一鸣彻底无语,伱丫什么眼神儿,哪有晚上8点就读夜光剧本的?
折腾了一下午,总算是赶在太阳下山之前,把拍摄方案调整完成。
桥头拖着警车框子的摄影车开上大桥,车内在司机位一本正经“驾驶”汽车的刘易军开始说台词,副驾驶的宋怡则扒着车窗,一脸兴奋地看着窗外的江景。
这可不能让陈昆走,否则不是没事找事么?
宋怡奇怪地问道,“那个缆车有什么不对吗?”
此时缆车内宋嘉收到旁边助理的暗号,当即就是一个后仰,饶有兴致观赏江景的潘月明笑着问她。
接下来换几个主演上阵,这次就比较兴师动众了,船头的陈昆还算好,角度相对固定,试拍的间隔比较短,二三次之后就可以回休息区坐等实拍了。
在沙发上坐下之后,陈一鸣笑问,“你俩怎么一起过来了?”
同一时间,码头上则像过春节一样热闹,制服笔挺的船员在码头与豪华游艇之间搭出栈桥,铺上红毯,架起讲席,气质优雅的老管家走下栈桥,在内袋里掏出精致的请柬,在躁动的人群前念出一个个名字。
下午5点半,码头上的群演们已经开始按照排练躁起来了,缆车自地势较高的城区启动,捏着对讲机的助理紧盯设置了倒计时的手机,等待着给大桥桥头蓄势待发的警车发出指令的那一刻。
结果就是刘易军和宋怡在大桥上晒了两个多小时,同一时间潘月明和宋嘉在一趟又一趟的坐缆车。
因为不可控因素太多了,导演总能遇到需要即刻解决的新问题。
被问的人没啥感觉,反倒是陈昆反应挺大,转过身来囧囧有神地盯着陈一鸣。
据我所知,他对你想象的那种低俗消遣没兴趣,如果真要说一个理由的话,我猜可能是无聊或者寂寞吧。
陈一鸣答道,“有问题你也看不出来吧,一个地下,一个天上。”
陈昆一个战术后仰,抱起肩膀回道,“我问的不只是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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