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沉默,神色淡淡的没有说话,在她的沉默中,我的心一直坠,一直坠,我觉得有一把火在烧我的心,不是怒火,而是一种叫做痛,失望和酸涩的火,烧得我的心阵阵抽疼。
她是我的亲人啊,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感到难过悲痛,姐姐这是与我反目成仇了吗?因为她怪我怨我恨我。
我闭上眼睛,眼泪流了下来,她真的就这么恨我?
妈妈像是也明白了什么,她难以置信的看着姐姐:“阿夏,你这是为什么啊!”
姐姐敛着眼睑,淡淡的说:“不为什么,就报复而已。”
“你……”妈妈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只觉得这样的姐姐好陌生,过了好半响,她才有些痛心的说:“你们是亲姐妹啊!”
姐姐没有说话,只是冷淡的看着手术室上亮着的灯,而我僵直的站在她的面前,也不知道眼睛该往那里看才能不让自己这么难受,妈妈心痛的抹着脸上的泪,呜咽着。
楚楚和苏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苏凡站在不远处神色寡淡的抽烟。
我们都沉默着,再没有说话,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将医生等了出来,但是同时等来的还有一个噩耗,不是手术失败,而是父亲醒来的几率只有百分之五十。
一半一半的几率,像是一场赌局。
父亲被送进监护病房,我们只能在外面等,什么都不能做,消磨着时间,期盼着他能醒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最后,父亲没有醒来,医生宣布,他已经成为植物人。
隐忍了许久的泪水和恐慌终于在这一刻崩溃,妈妈歇斯底里的哭出声来:“我不信,求求你们,救救他,把他救醒好不好,要多少钱我们都愿意出。”
妈妈拽着医生,泪流满面的哀求,不让他们走。
医生对这样的场景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他们一边耐心的安慰着崩溃的母亲,一边给她希望说:“只要你们坚持不放弃,病人还是可以醒来的,这样的案列也不是没有。”
然而他这样的说法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植物人,的确是有醒来的案列,但是也只是部分人罢了,谁也不知道那是十年还是二十年或者三十年之后,时间太久,有多少人等得起?而且我父亲的年龄又摆在那里……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上前去拉崩溃中的母亲:“妈,你别这样。”
我的手刚碰上她,就被她挣脱开,她冷怒的对我,厉声指责我:“都是因为你!如果不是因为你!你父亲又怎么会这样?他之前还好好的!”
她的话像是一根刺,扎进我的心脏,像是刀锯撕裂开我的心,鲜血淋漓,她这是在怪我怨我?
我僵直的站在原地,无言以对。
是啊,如果不是我,父亲不会生气,病情也不会加重,他本来的确是好好的,医生说再晚两天做手术也行。
她凌厉的视线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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