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申请一次。”
工作人员保持微笑,尽量不激化矛盾。
“请原谅先生,这人不会说话,他就是个莽夫——”
另一名学徒工主动解释。
其中的几个典型案例经由通报全军,在整个阿穆尔都已经人尽皆知。
那些私藏战利品的家伙,除了遭到所有人的唾弃之外,也沦为所有哥萨克的笑柄。
几名学徒工落荒而逃。
莽夫的意思大概是,尤里耶夫大公的钱这么多,应该拿出来给大伙分一分。
“那么难道企业主就没有责任吗?”
50戈比确实是少了点,但是你不能指望资本家有良心,只要不违反法律,那就没问题。
把真理理解为大炮,就可以解释阿穆尔的现状。
“可是我们成为正式工人之前这段时间怎么办?难道我们一直无法成为正式工人,就一直要领取50戈比的薪水?”
“会不会有官商勾结?”
工作人员严肃,如果刚才还是就事论事,现在就属于是在作死的边缘开始试探。
维特很高兴,直接去找工会会长伊利亚。
伊利亚见过太多类似案例,无底线妥协,只会导致情况越来越糟糕。
“想挣更多钱,就早点成为正式工人啊——”
“我们每天的薪水只有50戈比,这在符拉迪沃斯托克够干什么呢,一杯咖啡都要卖50戈比了!”
伊利亚是阿穆尔议会议员。
“你,你这是什么态度——”
“你们的征兵要求分明就是故意刁难——”
伊利亚赞成真理只掌握在少数人手里,但是这并不是少数人统治多数人的理由。
“先生,阿穆尔的征兵要求不是你能质疑的,也不是针对你,请注意你的言辞。”
按照《基本法》,这些议员的行为,妥妥的死刑。
“我想当兵,他们不要。”
伊利亚能理解人性的缺点,阿穆尔就是专治各种不服。
乔治不仅对待敌人冷酷无情,对待陌生人同样冷漠,圣彼得堡每天都有人挨饿,也没见乔治捐赠一个面包。
50戈比确实是不足以维护一个家庭的生活,最多只能让一个人吃饱。
维特不认为在圣彼得堡贪婪无度的资本家,到了阿穆尔之后就会遵纪守法。
阿穆尔工会的全称是工程师协会。
学徒工义愤填膺。
工作人员的耐心让维特惊讶,如果是在圣彼得堡,工作人员这会儿多半已经开骂,或者开打。
国家杜马解散后,190名工党、社会党议员跑到芬兰维堡,在不明资金的支持下开会,发表宣言,号召俄罗斯人行动起来,不交税,不当兵。
维特感慨万千,真应该把国家杜马的议员们都拉到阿穆尔来,让伊利亚给他们上上课。
跟乔治也没有关系。
如果煽动其他人罢工,在阿穆尔是要被追责的。
“这是很浅显的道理,但并不是所有人都理解这一点。”
“法律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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