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六十七章:相思病_平凡女子的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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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养伤的陶夭夭在众星捧月中居然病了,大夫也瞧不出病因。

  她箭伤并未感染,伤口愈合得也很好,身体也没有风寒之相。

  大夫只好给了个身体虚弱结论,胡乱的开了些滋补药。

  药吃了不少,陶夭夭还是一天比一天虚弱,小脸也迅速消瘦,精神越来越委顿,饭食都要靠莫邪央求和硬灌才能吃点。

  陶夭夭躺在床,大把的时间发愁,一颗心乱麻般纠缠着。

  自从和玉郎山洞一别,她无时不刻不在回味那相依为命的几天几夜。

  脑海里放电影似的来回播放,随时拉进度条,动辄暂停揣摩,边看边评价边反省:一个女人要求男人躺在自己身边,盖同一个被子,窝在人家胸膛,岂止是不检点,简直就是不要脸!

  他顺从了,隐忍了,会不会只是因为要维护我的面子?

  她又想,指不定他在心里怎么看自己呢。

  大约会认定我轻浮、不自爱、水性杨花……

  山洞那几天她幸福得发晕,笑神经特别发达,整天都如飘在云端,轻飘飘,醉醺醺的。

  待在玉郎身边的时候,总有一种晕晕乎乎的感觉,好像一直以来的坚持、自持力都不存在了一样,她顺着自己的心,依赖他,依恋他。

  最要命的是回来后每日每夜脑里依然是这个人。

  她总是懊恼谴责自己的行为,又不由自主分析玉郎一言一行一颦一笑的含义,时而甜蜜,时而苦闷。

  这么脑中乱纷纷折腾的结果是彻底毁了睡眠,好不容易睡着又是脸红心跳绮丽的梦境。

  梦里总会闻到那股幽香,沁人心脾,令人眼饧骨软。

  梦里的人含笑把她揽进怀里……

  等她意识自己做这样的梦很无耻时,便用心阻拦自己。

  可不知怎么的,越回避越压抑,夜里做的梦越猖獗,简直让她醒后回想起来就觉没脸见人。

  这天早晨。

  她一坐起来,就长长地发出一声哀嚎,吓得在屋内伺候她的风铃紧张了,扑过来问她哪里疼。

  她只好泫然欲滴说:“心口疼。”

  弄得风铃哭兮兮给她揉胸口,端热茶按摩好一阵忙碌。

  这之后,晨起,她隔三差五心口就要疼那么一次,紧张得莫邪去给她请了几次大夫,然后又莫名其妙喝了些苦逼的中药。

  她这个奇怪的病被玉笙回府给玉郎一渲染,玉郎坐不住了,心急火燎带了名医过来给她诊治。

  他不来还好,他走后陶夭夭病犯得更勤了。

  陶夭夭看着大夫瞎叨叨,心道吃什么狗屁中药,心病都看不出来,还名医呢。

  陶夭夭所犯的确是心病,美称“相思病”,俗称“花痴”,她自个定性为“流氓。”

  自从她给自己判定为某病后,很长一段时间她都无脸照镜子。

  不但如此,更害怕看到玉郎。

  想到那么一个冰清玉洁的柳下惠,被自己在梦里予取予求,她都觉得自己不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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